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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什么的玩意儿……
难不成,是有人栽赃?
不,这是还想灭我的口?
霎时间冷汗长流,凌薇的手一松,这只通体暗红色的小瓷瓶,就当的一下摔在了桌子上。
然后,让凌薇感到意外的是,也恰恰就是那么一摔,居然有一只折好的纸条,顺着瓶口被摔了出来。
想了半天,才翻出一块秀帕将这张字条摊开,拿到窗前借着月光一看,直到看清楚这张纸条上的字,凌薇脸上的表情,变得极为精彩。
因为这张纸条上写着,这只瓷瓶里的药是疗伤用的,尤其是对于外伤有奇效。
没有署名落款,就这么一条小字。
这东西……
会是谁留下的?
还有,留下这瓶所谓的伤药的那个人,他怎么知道我受了伤?
下意识揉着福宁宫那边刺杀事件发生之前,被安德海掌风扫伤的肩膀,凌薇的第一反应是——魏禅。
但是紧接着她就回过神儿来,不可能是这位当朝左相。
因为自打这庆朝建立那天起,直到现在,就没有大臣被留宿过皇宫内苑,别说案卷,根本连传闻都没有!
到底是谁?
凌薇如今唯一的线索,就是她手里拿着的这张字条。
仔细分辨着上面的字迹,凌薇心里忽然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
和见到魏禅的时候很像,这纸条上的笔迹,让她觉得很熟悉,就仿佛像是明明有个呼之欲出的名字,可偏偏这个名字都到了嘴边,却愣是想不起来,总是差了点
什么似的。
凌薇能够确定的是,写这张纸条的人,不是魏禅。
站在窗前,对着天上那连冷月,手里捏着那只暗红瓷瓶,凌薇想了很久,终于还是关好了门窗,走到了床上躺下。
伤药?
莫名其妙的人留下的东西,鬼知道是疗伤药还是毒药!
凌薇的心里隐约有一种预感,给自己这瓶药粉的人,极有可能,就是刺杀皇贵妃魏氏的人,也就是那位几乎快被宫里的供奉们吹上天的宗师级神射手。
甚至于,不止是刺杀魏氏,就连慎刑司大牢里,那位死得不明不白的宜妃,可能也是这位刺客做下的案子。
一想到这些,凌薇就觉得自己的脑子好疼。
因为她所知道的讯息实在太少,什么东西都要靠猜,这里的不确定性实在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