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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棍扇了过去。
程亮嘴角一抽,这样的女人还好他从来没惹过。
他又忽然不着边际地想起来,她似乎半年前开始有了个未婚夫,看起来被他克得死死的。那个得是个多么变态的男人,才能把席向晚这样的驴给克住。
席向晚一个回旋踢将龚林海踢倒在地,程亮掏出枪,胜负已定。
龚副市长跌倒在地,阴阴地笑了:“你们检察厅不错啊,派了个能打的过来,不像之前的那个那个,听说,退出检察厅了?”
席向晚神色不动:“'之前的那个',你还记得她的名字吗?”
龚副市长表情不屑:“年轻,女的。”言下之意就是,能记住这些已经很给面子了。
席向晚看着他,忽然缓缓走了过去。
她开口,声音和步子一样缓,却是带着十二万分的力道:“我告诉你,她叫庄雨丰,是我兄弟。”
话音未落,席向晚标志性的回旋踢已经跃起,从半空中落下,直直击中龚林海的腹部。这个动作不似方才秉公办事的态度,现在的席向晚带上了复仇的力道,出手就是要致人于死地的。
龚林海还没来得及叫一声,已经被痛得昏死了过去。
席向晚收手,就听见背后一个声音:“向晚!”
她没回头,知道这是程亮来了。
程亮风风火火地跑了过来,方才他刚将四个同伙绑住了,转身就看见了席向晚那一脚回旋踢,程亮脑中“嗡”地一声,当即懵了。
“你疯了吗,”他赶紧拉住她,压低声音警告:“你不怕被人告暴力执法?”
席向晚将人安置起来,声音波澜不惊:“他告他的,我打我的。”
可是当她的顶头上司方式洲站在她面前厉声质问时,席向晚的底气就没那么足了。
方式洲刚过知命之年,执掌检察长此要位多年,历练只是一种非常复杂的气质。面对大案要案,他上能顶住压力,下能铁腕治军,整个检察厅在他就是就是一支强壮的铁骑。就是这样一个人,闲暇时也能吟诗作对,练字书画,练字永远练“为人民服务”,画画最爱画“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很有种政治诗意。
方式洲一到现场,眸光微沉,扫一眼四周,顿时什么都明白了。他站立席向晚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