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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宾客瞬间喧哗起来。
“贺总大喜的日子,这人抱个骨灰盒,摆明了是寻衅来的。”
“他刚刚说,梁素?梁素是谁?”
“不知道啊,咱们看看贺总是个什么反应吧。”
只有坐在人群中的郭意,担心的朝贺铎看了过去,他当然知道梁素是谁,也知道这个女人对老总而言,到底意味着什么。
这才过了几天,怎么活生生的一个人就没了?
贺总怎么受得了?
满堂吵闹中,贺铎猛然大喝一声:“都给我闭嘴!”
待众人安静下来,贺铎一步步朝着项佑走过去,在离他三步远的地方站定,没有人发现他背在身后的手正在微微颤抖。
他看了一眼项佑手里的盒子,冷笑道:“别以为拿这么个破盒子就能骗我,梁素在哪里?”
贺铎这几天心里一直憋着一股火,那张床照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那女人花样倒是越来越多了,竟然玩诈死?
还有这个医生的配合,都配合到床上去了。
项佑看他一眼,对着盒子轻声道:“梁素,你看,这就是你爱了九年的男人,直到你死,他都不愿意相信你。”
“项佑!”看着他的怪异举动,贺铎忍无可忍,拳头紧紧攥着,这是演上瘾了?
“贺铎。”项佑脸色冷下来,一字一句的开口:“你问问那个穿着婚纱的女人,她到底对梁素做了什么?等你弄清楚事情始末,再来东城区的别墅。”
到时候你会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痛不欲生。
这句话,项佑没有说出来。
再多言语都比不上亲眼看到。
看着项佑上车远去,贺铎怔怔的看了一会儿,忽的嗤笑出来。
梁素……死了?
怎么可能?就上个星期还在冷眉冷眼的怼他。
如果这是梁素想要阻止他和乔珊珊婚礼的方法,那他恭喜她,成功了。
也成功激怒他了。
贺铎随手扯下胸前的礼花,再转身,目光沉沉地看向乔珊珊。
站在牧师身前的乔珊珊暗道不好,看着男人逼近自己,慌忙想说什么。
“阿铎,你听我解释……”
她怎么也没想到,在婚礼的最后一刻,竟然会出现这样的变故。
心里暗恨,梁素真是咬人的狗不叫,竟敢在今天,如此找她的晦气!
贺铎扫了一眼四周,淡声道:“郭意,除了乔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