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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那个付少将?”
孟延清摇了摇头:“当时情况一片混乱,再加上晚辈只是凑巧路过,因此并未亲眼目睹事件过程。”
“不过,依晚辈推测,此事,与那付博南定是脱不了干系!”
“他,他竟敢如此!我,我真是错看他了!”安父气急之下,一拳打在了红木沙发扶手上。
“若西选择避开家门,晚辈思忖也是与此事有关。那付博南定然权势滔天,也不能为所欲为!”
安父长叹一声:“可这样一来,那付博南定会视你若眼中钉,会想出各种办法来对付与你。”
他们安家在这江临城中说话的份量不轻,那付博南尚且敢如此胆大妄为。
更遑论孟延清,不过个是自京城而来,家道中落子弟,又有何能量可与那付博南一比高下?
“伯父,若西她既然选择让晚辈相护,晚辈自会竭尽所能护她周全,请伯父放心。”
孟延清此番话语说得是掷地有声,让安父瞬间对他的印象高看了几分。
“既然如此,那么我就将若西交由你照顾了,若是若西问起,便说家中一切安好,让她放心便是!”
孟延清对着安父行了一礼:“晚辈定不负伯父所托。”
目送孟延清离开后,安父便将老仆福伯叫了进来。
“阿福,我们安家在江临风风雨雨这么多年都稳稳当当地过来了,是因为我们一向与人为善。”
“老爷说得是。”福伯双手垂在身侧,一脸的恭谨:“只是小姐这件事,怕是不能善了。”
那付博南在江临城,那就是个土皇帝,轻易得罪不得。
他几次三番上门来相邀他家小姐安若西,必然是存了一定要达成的心思。
而这一次,更是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
“你说的对,所以,这把钥匙,你千万要收好。”
安父说着,将一把黄灿灿的钥匙,放到了福伯的手心。
“老爷,这是……”福伯看着那把钥匙,一脸的震惊。
“都怪我一时糊涂,才会引狼入室!但是若西绝对不能嫁于那个姓付的!”
安父的声音有片刻的嘶哑:“我在老宅之中,埋了一个保险柜,若哪天我不在了,安家不保,你就可将此钥匙交于小姐,切记,切记!”
“老爷!”福伯听着安父此番言语,一颗心不住地往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