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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好碰见了自己的岳母。岳母也看到了他,她先是一怔,接着递了一个白眼过来:“你来这里干嘛,有事吗?”
“妈……”吴振宏迎了上去。
“你管谁叫‘妈’?我与你无亲无故,请收回你的话。”她毫不客气地说道。
“我已经听说岳父大人的事情了,我此番前来,是想……”
“是想羞辱我们李家是吧?十年前,你从我身边夺走了女儿,今天看到我们沦落到这般田地,你又来造孽,你良心何在?”说着眼泪便夺眶而出,她急忙用一方陈旧的手帕擦拭。
“妈,我也是刚刚才知道岳父的事,我这几年一直漂泊在外,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心里很难过。但有一件事我必须要告诉您,慧茹现在的情况不容乐观。”
“什么,小茹怎么了?”她一说出口,立即又装出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这与我何干,我早就没有这个女儿了。”
“我直说了吧,慧茹身患重病,恐怕……快不行了。”不觉然间,他已在轻声啜泣。
这下,她再无法强装冷漠,吴振宏的这句话虽然简短,但却如雷击一般,直达她的心灵。她双腿酥软,无力地依靠在门沿,一缕灰白的头发在风中无助飘散。
过了不久,听到内堂有人唤她,她急忙擦了一下眼泪,应道:“哎……哎,就来!”她走近吴振宏轻声道,“你先找家客栈住下,我明天一早去找你,我要去见我女儿。你赶紧走啊,还磨蹭什么,千万不要让老爷知道你在这里。”
吴振宏不为所动,如果就这么一走,那李慧茹就彻底没希望了。就在岳母推搡他的时候,门开了,李勇锟走了出来。
十年未见,李勇锟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年富力强的银行家,那时,他步伐稳健、双眼炯炯有神。而今,他头发花白,步履蹒跚,戴上了一副老花镜,从额头那刀刻一般的皱纹可以看出,他经历了常人难以想象的变故。他老态龙钟,但是看到眼前的吴振宏,他的头发立即竖了起来,眼里放出难以捉摸的奇异光芒。
他咆哮起来:“你这个盗贼,竟然还有脸来见我,你……你……”他喘着粗气,拄着拐杖,气还没喘匀,就变成了一阵咳嗽。
吴振宏僵直地站在那里,就像一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