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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任人如此做贱!”
墨行渊本来意识不稳,几度陷入晕死的边缘,被忘尘羁如此恶劣行径一激,竟是回魂了三分。
“住手!”
“死人”竟然发出了一声喑哑的怒咆,连惨白的死脸都怒得激出了一层绯红的薄晕。
忘尘羁惊了一瞬,才又动手仔细检查一番,终于确定,眼前之人只是伤重被冻僵了,却尚未死绝。
忘尘羁再恶劣,终究还没恶劣到,连活人也要杀人夺宝的地步。
忘尘羁把墨行渊背了回去,安置在自己酒窖的窝里。
虽是在妓院,虽是在阴暗的地下酒窖,虽是只有一张破床,但好歹是个安身之处。
自从救回墨行渊,墨行渊清醒后,忘尘羁连那张破床也三个月不得近身,每晚只能就些稻草毛被,缩在酒窖冰冷的一角,被迫远离自己温暖的“大床”。
墨大少理直气壮,冷着一双墨黑如漆的眸子,傲然道:“君子洁身自好,不可与外人同床共寝,这床你不可近身。”
忘尘羁一听,哈哈大笑道,“哈哈,大哥,别搞笑,别说得好像是真的,还洁身自好,你咋不说守身如玉呢?不记得谁背你回来,谁替你擦洗一身污血,谁给你换的干净衣裳?你小兄弟我都……”
“住口!”墨行渊刷地涨红了脸,怒声打断道:“你……你……”
忘尘羁见他生气,更来劲,痞坏一笑道:“哈哈,你什么你?反正你昏迷这几天,我们不照样同床同被挤过来了么?大家都是男人,你瞎计较什么劲呢?”
“你……”
你了半天,墨行渊才没那么理直气壮地道:“我不省人事之时,另当别论!总之这床……你不可近身。”
那三个月,忘尘羁果然滴床不得沾,为了发泄郁闷,忘尘羁便时常嘿嘿嘻嘻半开玩笑,半逗他道:
“哎呀呀,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啊?我为什么要救你小子来如此自贱自残呀!”
“哎呀妈呀!你说我是不是救了一颗灾星回来?没想到你小子竟然是儒门的黄金通缉犯!”忘尘羁捏着一张从街上揭回来的,墨大少的通缉画像,在他面前来来回回摇晃道。
“你说,要不我拿你去换赏金可好?那可是五十万两的黄金,大哥,你好值钱呐,真大哥啊!我只要钱而已,想来他们应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