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妈妈。
就是怕程熙栀胡思乱想，所以他们从来都没有把他的身世告诉他，也从来没说他妈妈已经离开这个世界的事实，只说他妈妈去了很远的地方。
这个很远的地方，顺理成章让程熙栀以为是季凌音所在的国外。
程熙栀是什么时候知道季凌音存在，又是什么时候把季凌音当成自己妈妈的呢？
程墨舫无从得知。
程墨舫看了看满脸期待的程熙栀，最后对保镖说道：“把少爷带到车上去。”
程熙栀虽然不想离开，但说到底他还是有些怕程墨舫的，知道自己多说无益，只好对他说：“爹地，你一定要把妈咪带回家啊，不能让妈咪跟坏叔叔跑了。”
看着一脸天真的程熙栀，季凌音突然有些想笑。
可看到眼眸深邃如海，表情严肃的程墨舫时，她心里又突然生出一丝紧张，当然更多的是憎恨。
所以，程熙栀是他和林婉夏的孩子吗？
“季小姐，给你造成麻烦很抱歉，因为你跟我已故的妻子容貌很相像，所以熙熙才把你认成他妈妈。”程墨舫面无表情的一句话让季凌音心里更加错愣。
“已故的妻子？”她心跳错愣，甚至是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他“已故的妻子”不就是她吗？
可是程熙栀并不是她的儿子啊！
程墨舫点头，“是的，就是我在医院说过的苏樱，你们长得很像，熙熙应该是在网上看过你的作品，所以才偷偷关注着你。”不是很像，基本是一模一样。
那么，程熙栀是你跟谁生的儿子？
季凌音真的很想问这个问题。可是她明白，这些跟自己都没有关系。
当年程墨舫跟林婉夏的事情并不是秘密，就算他们有儿子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当年还是他妻子的时候她无权过问，现在她就更加没有身份和权利过问了。
“所以，麻烦程先生以后管好自己的儿子，我不想因为他给我的工作造成困扰。”季凌音清冷的一句话让程墨舫的脸色微变，最终将他想说的话给堵了回去。
而季凌音也没有再给程墨舫开口的机会，转身离开了餐厅朝酒店客房部走去。
程墨舫面无表情站在原地，看着季凌音渐渐远去的背影，脑海里突然涌上来一丝异样的情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