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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孩子瞎折腾罢了。”话虽这么说,陆正康心里可是得意的很,他的孙女,能差吗?
陆南芩忙完了手里的活,走上前笑道:“这里的种子有些是新品种,你们种的时候有不明白的尽管来问我,或者问我娘也行。”
“好,好。”
见没自己的事了,陆南芩提着篮子一溜烟跑出了门,山上的陷阱有两天没去看了,趁着有空她打算去转转。
身后隐隐传来邻居婶婶与母亲的对话声。
“秀莲姐,我看呐,你这个闺女可比好多人家的儿子都强!”
“嗯,我都知道的,只是,唉……”
吴秀莲叹息一声,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
陆南芩摇了摇头,加快脚步出了村子。
在这个自然环境还没有遭到破坏的古代,山里的野生动物还真不少,去年抓的野兔已经产了一窝小兔子,野鸡因为会飞养不了,所以抓到都是杀了吃肉。
陆南芩一路好心情的哼着歌,直到见到了被破坏的陷阱。
陆南芩发誓,如果给她重来一次的机会,她一定先翻翻黄历!她敢肯定,今天黄历上一定写着,今日不宜出门!
此时,陆正康挖得最大最深的用来抓野猪的陷阱里,一个一身黑色锦袍的男人正浑身是血的躺在里面。
完犊子,要出人命了!
急忙丢下手里的竹篮,陆南芩扯了根能承受自己体重的藤蔓绑在树干上,顺着藤蔓就爬了下去。这时候才体会到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陆南芩真后悔,她当时是脑子抽了才会要求爷爷将陷阱挖的这么深。以至于现在自己小胳膊小腿的还得靠着树藤才能下去。
那人还在昏迷中,脸上一片血污与泥土混合着,看不清长相。陆南芩颤巍巍的伸出一根手指探了探鼻息,旋即呼了一口气,还好还好,人还有气。
伸手轻轻推了推:“喂,醒醒!”
那人双眼紧闭,丝毫没有反应。陆南芩着急了,这么大个人自己可搬不动,这人看样子伤的不轻,耽误不得。情急之下手上就用了点力,使劲在他脸颊肉上捏了一把,正想收回手时,手腕一紧,被人给抓住了。
陆南芩一抬眼,就对上了一双寒冰似的眼睛,吓得她心肝一颤。
“你在做什么?”
语气就跟他那双瞳孔一样,冰凉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