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轻轻抚去他脸上的灰，将他手中的馒头拿走。
“长姐也想你。”
贺雁儿看着她手中的馒头：“长姐，雁儿饿……”
贺锦嫣声音开始哽咽：“雁儿乖，馒头脏了，长姐这就让阿梓给你拿吃的，可好?”
“好。”
阿梓掩泪疾步离开。
她很快回来，伺候贺雁儿用餐，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鼻尖全是酸意：“公子好歹是王妃家弟，那些奴才竟敢用这些腌臜货应付公子，等王爷回心转意，定扒了他们的皮。”
贺锦嫣默默地收拾着庭院：“以后，莫要当着雁儿说这些。”
阿梓听罢，望着贺锦嫣越渐萧条的身子，只得默默垂泪。
贺锦嫣想陪贺雁儿时间长些，可她作为王妃，事事身不由己。
临走前，贺雁儿抓着她的手，舍不得松开：“长姐不走，雁儿舍不得长姐……”
贺锦嫣将眼底的泪生生逼了回去，摸着贺雁儿的脸：“乖乖听话，等你生辰，长姐给你买糖葫芦，可好。”
“好，雁儿等长姐，哪儿也不去!”
被糖葫芦吸引去了注意力，贺雁儿拍着手跑到树下去捡着叶子，嘴里还念着糖葫芦。
贺锦嫣含泪离开，看着那扇门被再次关上。
她将一根金簪给了门口小厮，让他多照顾贺雁儿。
这才不舍离去……
几日之后，太妃寿辰。
看着贺锦嫣连喝下四碗药，阿梓担心不已：“王妃，是药三分毒，您这么喝怎么行?”
贺锦嫣摇摇头，往嘴塞入一颗蜜饯，挡住了些许苦味。
她看着镜中苍白的自己，拿出胭脂：“阿梓，帮我上妆吧。”
王爷曾说她有倾城之貌，淡妆浓抹总相宜，当初纳她入府也有此原因。
可如今，她只能靠着浓妆掩盖自己疲态的姿色。
一刻后，贺锦嫣确认她气色无异才往府门外去。
府门外，凌瑾渊见姗姗来迟的贺锦嫣，眼中划过一丝惊艳。
可太妃寿辰，其他皇家贵族必定在场，她这般妆容是要给谁看?
“身为王妃，浓妆艳抹成何体统，将脸洗了!”
言必，凌瑾渊转身上了马车。
他身旁侧妃房音嗤笑一声，也跟着上了马车。
贺锦嫣僵在原地，许久才回过神，她忙拿出锦帕笨拙地擦着脸上的胭脂。
他曾说她浓妆最是动人。
原不爱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