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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让她白等啊!”
慕容珏一怔,眼神中的怒火忽然被一股犹豫替代。
就算他再生顾谦的气,也是不忍心的。
于是慕容珏道:“好,他既想来监视朕,朕就让他整日整夜地担惊受怕!”
说着对全忠说道:“去把那本《中庸》拿来!”
全忠连忙去拿书去了,慕容珏小小的拳头搁在桌上,下定决心要给高石一个警告。
顾谦等了许久,终于看见高石坐着辇车前来。
她早已冻得浑身僵硬,脸颊也做不出太多的表情,可是看见高石的时候,她还必须露出恭敬的微笑,“高首辅。”
这笑容她虽然看不见,但是可以想象有多么丑陋。
高石斜靠在辇车上,挑眉看了看顾谦,微微点头,“嗯,走吧!”
顾谦跟在高石的辇车旁亦步亦趋,脚已经冻得麻木,只能靠走路来暖和暖和。
高石有些苍老但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今日顾大人在朝堂之上所发表的一片言论,倒是让老夫感慨颇深啊!”
今天早晨,就东西方水患一事,顾谦谈论了几点自己的看法。
可是只是区区一个水患而已,朝堂之但凡有些阶品的臣子,都是有资格开口发言的。
而高石这一句话,无疑让顾谦脑袋里的一根弦紧绷起来,“高首辅说笑了,我就是看了两本书,将书上的搬过来瞎说一通而已,算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哪里是自己的想法。”
高石微微一笑,“那也就是说顾大人博览群书,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了。”
顾谦忙道:“我这番瞎说,能入得了高首辅的眼,可见那书确实不错,回去要将那作者的书都找了来看,免得辜负了高首辅这博览群书的称赞。”
她虽然年幼,应变却快,说话也滴水不漏,叫人喜欢。
高石凝视了她几秒,语气有些怅然,“长江后浪推前浪,有如此良师益友,只怕皇上的学问也会越来越好,我等老臣就可以辞官返乡了。”
这话一出,顾谦心中一紧,立刻朝着高石深深作揖,“高首辅快莫要再说这样的话,下官才疏学浅,陛下年幼,可是少不得高首辅的。”
她嘴上虽这样说,心中却恨得牙痒痒。
这只老狐狸,只晓得说这样的话来试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