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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偏偏眼前的东方景彻却要她活?
东方景彻俯瞰着她,一字一句的说道:“江宴,朕说的没有忘,忘的人是你!负了当年承诺的人是你,不是朕!你别忘了,当年,是你自己不愿意进宫!”
东方景彻甩下一句话,转身离开了未央宫。
看着东方景彻离开的背影,江宴彻底僵在了原地,呆若木鸡。
他刚说的,是她不愿意进宫?
他何时,要她进过宫?
一连着三天,东方景彻都没有再踏足未央宫,但补品和赏赐却笼络不绝。
得知江宴醒过来的消息,公宫中的妃嫔都纷纷送来了贺礼。
而来拜见的,也一律让江宴让人挡了回去。
如今的她,没有任何心思去应付后宫这些女人!
江宴身体大面积被烧伤,虽及时救下,没有烧的很严重,但这段时间,江宴被包裹的紧实,根本不能乱动,只能躺着坐着,她甚至连走路都走不了。
这日,江宴用完膳食,正准备躺下继续睡,桃夭便从外面进来禀报道:“娘娘,诗情求见。”
闻言,江宴微怔,却并没有半点意外,淡淡的道:“让她进来。”
“是。”桃夭应声退下,不过片刻,诗情就从外面进来。
“奴婢见过娘娘,娘娘金安。”
“起来。”江宴放下了手中的书籍,清冷的发话。
诗情应声起身,垂着的脸满是愧疚和自责。
诗情受伤后,就一直在偏殿里养伤,江宴一直没见她,而她受伤过重,也根本起不来拜见江宴请罪。
等如今恢复的差不多,准备来请罪的时候,不想却听到了梅妃流产,江宴被烧伤的事。
江宴问她:“近来的事,你都听说了?”
诗情低着头,又重新跪了下去:“都是奴婢的错,还请皇后娘娘责罚。”
“呵呵,责罚?”江宴苦笑了一声:“诗情,抬起头看我,看着我的眼睛。”
诗情咬唇,眼眶红了一片,对上了江宴那双清明冷冽的明眸。
“娘娘……”她声音哽咽,满是哭腔。
江宴倏然站了起身,顾不得浑身的疼痛,扬手就给了诗情一个耳刮子。
‘啪’一声清脆的掌声响起,诗情脸颊顿时便红肿了起来,鲜血从唇角溢出,她却紧咬牙关,一声不吭,默默地承受了下来。
“你可知我为何要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