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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话:“不知道是你失败呢还是我失败,我就要结婚了,你却连那个人是谁都不知道。”难怪连阿班也说,这本身就很能说明问题。
我本想能挽回这段感情,现在看来,我和她走到今天这一步根本就是早已决定了的事情。我们是两个有太多不同的人,一直维系我们的是她对我的迁就和爱,然而我反而因此忽略了她的存在,于是,分手在所难免。
看清楚了这段感情由浓烈到死亡的过程,我轻轻吁了口气。这时感到有人轻拍我的肩头,回头一看,是阿班。
“你来了。”似乎觉得他理所当然会出现,我一点儿也没表现出惊讶。
“找到了没有?明白了?”他也注视着这出悲喜剧的男女主人公,静静地问我。
“你早就知道是这样?”
“两个人之间发生了问题,答案当然还是在两个人自己身上,不帮助你找出真正的原因,恐怕你这个喜欢钻牛角尖的家伙到死都不会领悟。”
我默默地点点头。他看着我:“我知道你常常会忽略很多重要的事情,才借助这部仪器帮你寻找回过往的记忆,让你弄清楚感情的真相。”
“那么你说能回到过去,是骗我的了?”
“本来是想研发时间机器,但无意中先开发出了这项功能,可以让人的意识进入已经设定好的记忆之中。当你睡在那部机器里,想着蓝青的时候,你记忆中所有有关她的部分就会全部被提取出来并虚拟化,然后我们的意识就可以通过特定的程序进入这些回忆。”
“……就是说,我们的身体其实还在原处?”
“不错,我已经实验过许多次,完全没有危险。”他似笑非笑地望着我,“你真以为我会不顾你的死活?”
“……谢谢你,我现在已经完全明白了。这段感情既然已经逝去了,再想挽留也毫无帮助,倒不如去坦然地面对它。”
“不错。”阿班再次拍拍我的肩,“最重要的是,要从中吸取教训。与其失去后反复寻觅、追问原因,倒不如记得怜取眼前人。”
“怜取眼前人?”我轻轻重复。
他重重点头:“把握现在才是最实际的吧?走,梦该醒了,我们回去吧。”
不错,逝者如斯夫,人最重要的是把握现在。
记得怜取眼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