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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们支出去,在家里吃好吃的?所以,这是我们本就该得的。”
他望望妹子皴红干瘦的小脸,心疼地揉揉她的头发,敛起的眸子闪过抹畅快:“对,是我们该得的。”手借着冬衣的遮掩,将一包鼓囊囊的东西塞到她怀里。
安知夏好奇地用手摸了摸,掂了掂,有些意外地发现,这是一包数量十分可观的钱票,那带着文络的硬币、钱票特有的触感,着实让人愉悦。
有了这些,她随身超市里普通的物件也能大大方方地拿出来。
“这……”她眉眼弯弯地问。
他憋了半个上午的话,倒豆子似的吐出来。
原来头一天晚上,安知秋跟人租借了自行车和衣物寄存在火车站。早上他打着上厕所的借口乔装一番,蹬着车子回了安家。
安家孩子多,除了他们兄妹俩和康晓华改嫁时带的姐弟俩,在这七年安父又多了俩儿子和一个女儿。可康晓华为了能成事少生事端,将孩子们都撵到乡下娘家,那会家里没有人。周围邻居也刚刚起来忙着洗刷、抢厕所,哪里顾得上其他?
“你哥认识的人多,开锁不过一根铁丝的事,”安知秋将这当成故事说给妹子解闷,也一吐七八年来所受的憋屈,“那康晓华真能藏东西,亏得屋子小,不然一个小时我根本搜罗不全。”
十来平米的房子,康晓华放钱票的地方就有十处之多,枕头芯、被褥中、床底老鼠洞里、床板下、桌抽屉顶、咸菜罐……
“呵,她为了让人说不出苛待咱兄妹的话,平时装得家里多穷,明面上吃糠咽菜,衣服补丁摞补丁,暗地里将钱票都藏起来了、偷偷给自己儿女开小灶。
亏得她是个只进不出的铁公鸡,连娘家也防得紧,不然咱现在也拿不了这么多。”
当时匆忙,他只瞧了眼就往包里塞,并没有细数,却也知道那是笔不小的家资。
想想康晓华发现钱票没了时的脸色,安知秋便忍不住笑起来,“估摸她连杀我们的心都有了。”
安知夏有些担忧,“哥,若是她报案怎么办?”
“傻丫头,她每天不仅在外人面前装,在自己男人跟前也装,除了她自己,恐怕连那对嘴巴大的姐弟都不知道她有多少钱票。
再者她这两天装得更过,为咱下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