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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劲瘦却又强壮的身体。
躯体压叠在一起,从帷幔外面看来,似乎交缠如一人般。
当身下的那抹疼痛传来时,非锦还是忍不住蹙了下眉,十年来自己受了那么多伤,有几次甚至丢掉了性命,可为何却都不如此刻这般疼痛。
似乎,那痛是从心底深处漫延开来,一点点延伸至四周,涌至非锦眼底时,她眨了眨眼,终是将那一抹酸意隐下。
身为王爷的尽忠职守死士、赴汤蹈火的奴才!!身家性命都是王爷的,那陪王爷睡上一觉又有什么?她劝慰着自己,克制着自己忽略那心底的屈辱感!!
赢启唇微微张着,平素有些淡白的颜色此刻却充了血一般,红润又微微翘着,随着呼吸轻微的一张一合,像是一朵最能蛊惑人心智的花。他修长的手指缓缓向上,顺着非锦腰间向上探去,待高处时,停顿了一下,下一刻却又变得十分狠厉,似在发泄。
非锦抬头,看向床顶,摇晃中那水波纹的床帐似乎漾起了一层层涟漪,令人迷醉,可身上的疼痛却一直在提醒着她,令她不敢沉醉。
耳畔渐渐有浅浅却又急促的呼吸声传来,赢启的眼眸如同深不见底的深渊,明明清冷,却令人看上一眼,便会迷醉。
良久,赢启忽然动作迅速起来,紧接着,他忽然低头,在非锦脖颈上狠狠咬了上去。
“唔。”牙齿穿过肌肤的疼痛,令非锦忍不住抓紧了身下的床被,却也强撑着,不敢出声。
赢启总算发泄完,迷药的药力也总算过去。
他起身,刚刚被情欲染红的双眸渐渐褪下色去,扫向非锦时已是一脸冷厉,待看见非锦那一脸平静脸色时,冷厉又霎时变成了阴霾。
“滚!!”不知为何,赢启忽然心生烦躁。
非锦连忙起身,下榻时腿间的酸痛牵扯了她,令她差点歪倒在地上,床上的人却如没看见般,面色沉静的如同一尊雕像,只有深幽的眼神在非锦的身上打量着。
非锦穿上衣服,却不知是因为屋内冰冷的空气还是因为榻上那男人的眼神,只觉得浑身上下在起战栗,可她,却除了穿衣的声响外,任何一点动静都不敢发出。
地上那具尸体仍旧安静的躺在那里,只是嘴角笑意似乎带了一抹嘲讽,如同刚刚那抹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