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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成熟许多,也难怪年纪轻轻尚未到行冠礼的年纪便已封王。
“比起殿下尚还差的远了。”她扬声回答,又转眸至时令仪处,见她已是能不由小厮引马,遂一甩缰绳朝她而去。
马蹄得得声中,君和旭笑声清扬,“可我学了许多年,姐姐尚是初学。”
“未吃过猪肉,也当得见过猪跑。”她一扯缰绳,停在时令仪面前。
身后马儿嘶吼一声,亦是停下。
时令仪忙扯缰绳,也停了下来,转头定定望着马上女子。
“我未曾见过猪跑,姐姐是堂堂相府嫡女,又如何能见到猪跑?”
少年疑问,时白露却是觉得好笑,于是回眸只道:“此是比喻。”
君和旭眉头轻蹙,渐渐又舒,笑如破晓晨光。
时白露估算了下时间,已是差不多了,遂开口提议,“妹妹与我皆是第一回来这猎场,不如一同转转?”
听言,时令仪本想点头应承,可脑中灵光一闪,忆起自床榻冲下扼住她脖颈的时白露,又生出几分畏惧来。
“如今秋猎已过,猎场里一些凶猛的野兽此时不会放出,倒是可以转转,说不定还能猎两个小兔。”君和旭在旁附和了两句。
这下时令仪再不好拒绝,只得硬着头皮跟着时白露转悠。
君和旭并非是个安生性子,生来便是该在马上驰骋的,估摸着她们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又有小厮在旁看护,于是招呼了一声要去寻君和宜,便立时扬长而去。
这君和旭一走,便只剩时令仪时白露两人和一个无关紧要的小厮,小厮尚且不谈,时白露这个嫡姐却是让时令仪心中忐忑不安,只能坐在马背紧紧攥着缰绳试图平稳心神。
时令仪在时白露这个嫡姐面前向来自卑,从庶女的身份到琴棋书画样样不如时白露,除了文采斐然之外,皆是在时白露面前抬不起头来。
而自从那次被时白露扼住脖颈,又在寿宴之上比较,此自卑便日渐变做畏惧,她唯恐说错做错让时白露气恼将她掐死,她胆小软弱,更是怕死。
谁能不怕死呢?她想。
她们自广袤草原往林中渐行,树影斑驳而落,草原上的轻风一路拂来,摇曳树影,迷幻之中,时白露回过头来。
“令仪。”她轻轻唤道,声音平和温柔。
时令仪蓦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