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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宣平街,让禁卫军封禁了,就连整个京城都封禁了,城门都关了。”小伙计压低着声音说道。虽然后堂离前面街上远的很,但就是忍不住压低着声音,这是人们在遇到大事时的一种下意识的反应。
坐在角落的老者,一脸愤愤,喃喃道:“怎么可能是镇国公,那沈家一门忠烈,可都是为国捐的躯啊!老将军夫妇战死才多久......”
“老袁头,你可闭嘴吧!”掌柜的急急打断:“现在说这些,可是要...”掌柜的拿手在脖子上比划着,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小二哥,快接着说。”众人催促。
这时,小伙计已经灌完了一大碗水,坐在了凳子上,气息也匀称了众人向他凑过来,把他围在中间。
小伙计压低声音道:“昨天晚上,那大火,说是把国公府,都烧完了半个。那禁卫军出动了一千人围着府,打斗声持续了一夜。在隔壁府做饭的王大厨说,那血,都顺着墙根,流到那边去了......连夜抄的家呀,府里能砸的都砸啦!”
“没提前听到风声啊!这啥罪名不都得三堂会审吗?”有人疑惑道。
小伙计的声音更低了,围在外围的都听不到,“审啥啊!没审!说是当朝捉拿,昨天早上有人弹劾沈将军,圣上当时就摔了折子,大殿两边呼啦出来了几百禁卫军,捉拿沈将军一个人......等在大殿外面的那些将军的亲卫,说是一个没留......昨天晚上,二牛看见,从皇城里拉尸首的车,从路这头排到路那头,看不到头...··”小伙计边说边一脸惊恐,最后声音越来越小干脆不说了。
“啊?”众人惊讶!
“沈将军怎么可能贪污军饷,西北军的待遇,向来是最好的呀!我们隔壁退伍回来的张大叔说,吃饱穿暖,隔天还能有肉,回来的时候还给了十两银子。”瘦高个一脸的不可置信。
“可不是,那沈家历来镇守西北,两代匈奴王,都是镇国公父子手刃的,那跟匈奴是死敌呀!怎么可能......”
“削蕃!”角落里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早些年了,就说要削藩,当年太祖皇帝封的五位异姓王世袭罔替,如今也就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