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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悍微胖的男人用脚使劲踹了踹门。门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女人紧张的发抖,双手紧紧地抱住我,然后安慰我道,木事,别怕。
我和女人两人睁大着眼睛望着那扇快要被踹开的门,额头冒出豆大的汗水,心快从嘴里跳出来了。
男人嘴里叽里咕噜地谩骂着什么,又从兜里掏出钥匙把那扇原本就摇摇欲坠的门打开了。这个微胖的男人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之前我也从来没有见过,也未曾听马叔提到过。
男人走到我们面前蹲下,面目凶横地看着我们,一只长满了老茧的手捏住女人的脸,很不屑地说,美人,听说你让我马哥不舒服了?
女人眼泪一颗一颗地流,很委屈地摇头。
我怯弱地往女人的身后缩。充满了恐惧地望着男人。
没有等我反应过来,男人一脚把我踹到墙角,很邪恶地说,小屁孩滚一边去,别耽误大爷我办正事。
女人则身可怜地看了我一眼,之后就被男人压倒在地上,男人粗俗急迫地撕开了女人的衣服,然后甩了女人几巴掌,歪着嘴骂,别给脸不要脸。
男人满脸横肉,眼神里充满了刀光剑影的味道。女人则在他的身下一个劲地挣扎着,一直哀求着说,求求你,放过我吧。
女人哪里是男人的对手,男人双手按住女人的手,整个人坐在女人的腿上,满面红光,充满了欲望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女人。斜视着说,呵呵,你这女子还挺倔强的啊,不过你也不想想看,这是在哪里,你有资格么?
女子估计明白了,也无力挣扎了,头歪斜着渴求地看着在墙角弱弱哭泣的我,她发出微弱的声音,说,求求你,救救我。
我身子努力往后退,真希望墙里面能有一个洞,让我钻进去或者逃走,我不想涉足这种种恐怖的一切。可根本容不得我想,男子张牙舞爪地朝女子扑了去。
此刻门是开着,如果我起身跑出这间杂物间,即便翻不出去外面的围栏,我喊人求救那么也是很好的计策。
思绪着,我便顺手拿起一个破碗在手里,然后窥准时机,趁男子卖力地享受着猎物时,向他头上砸了过去。
男子哎哟一声后,摸了摸头,然后从女人身上滚落了下来。我拉起女人就开始跑。
女人一边拉扯衣服,一边对我说谢谢。
可我们还没有跑到别墅的大门,就被一个人拽住我们的头发,恶狠狠地吼道,你们干嘛?
是马叔,他恶狠狠的声音近乎要把我们撕碎。
我感觉我的头皮发麻,头发和头要分离了,那种撕心裂肺的疼和绝望一并而来。
你这小女子,我好心好意花三万买来的,咱们不是说好了送你去读书的吗?你拉住她跑去哪里?马叔的语气从阴沉慢慢走向洪亮,我整个人突然抖了起来。
马叔,疼。我弱弱地看着马叔。
疼吗?你告诉我,你们要去哪里?报警吗?
不,我们害怕,里面有个男人,要欺负她。我指着女人振振有词地说着。
女人连续经受折磨,衣衫不整,头发乱蓬蓬的,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眼神无力,看起来如一个乞丐般可怜。
哈哈,她本来就是我花钱请来专门欺负的,其中也包括你,你们都是我买来的玩具,我想怎么玩,和谁玩,给谁玩,都是我的自由,你们懂吗?马叔歪咧着嘴,用力掐住我的脖子。
女人微弱的说,你放开她。
放开她?哼,谁让我快活?马叔手劲非常大,我感觉快要窒息了。额头青筋暴跳,眼睛咕噜着很大。
女人用细长,涂抹着水红色指甲油的手搭在马叔的手上,柔和的说,我来,我来满足你。
哼,就你,你也不看看你这样子,我看着就恶心。马叔不屑地瞅了一眼女子,而后很邪恶地朝我笑了笑说,果儿是吧,我还没有尝过如此鲜的,要不你来伺候我?
我来不及做任何思考和反应,马叔的手死死捏住我的脖子,我喊求救的机会都没有,只有两眼睛珠子可怜兮兮地看着女子。
女子俯瞰着身体在马叔的耳边窃窃私语一会,马叔哈哈大笑的说,真的吗?
女子微微点头,然后高傲地看着我。
马叔的手从我的脖子慢慢上拿开,然后不屑地吼道,滚回你的杂物间,别在出来捣乱。
我怯弱地看了看女子,女子抿嘴而笑,说,乖,回去睡觉吧。
我快步朝杂物间跑了去,回头时马叔搂住女人的腰,亲昵地说,你这小妖精可别骗我哟。
女子撩拨了一下凌乱的头发,很妩媚地说,马总你放心,我保证你满意。
马叔一把把女子扛在了肩膀上,很霸气的说,骗不骗我,试了才知道。
女子用小拳头在马叔的背上捶打着说,你好坏。
女子远远朝我看来,她眼睛里流露着复杂的情绪。我不知道她怎么说服了马叔,才让马叔对我手下留情的。
杂物间的微胖男子手捂住头几大脚朝我飞来,那皮鞋的尖如同针尖一样,刺的我很疼很疼。
男子一边踹,一边谩骂。我缱绻着,捂住头。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
男子发泄完后,一只手拧着我的衣服,如扔一只鸡仔一般,嗖一下把我扔进了杂物间,还抹了抹嘴角的口水说,倒霉货。
我整个身体重重地砸在杂物间的一堆破罐子上,叮叮咚咚声中,我感觉我整个人都散架了一般。
男子把我扔进来后,还不忘记把门锁住了。还吐了一泡口水,狠狠地瞪着我说,我不挑食的,你不安分都话,小心我把你撕碎吃了。
我浑浑噩噩中慢慢站起来,想出去看看马叔怎么欺负那个女子的。可我根本出不去,窗子用钢筋封死了,门被链条锁的死死的,其他的连个缝都没有。
我听见别墅里面传来女子的哀叫声,以及马叔无节制的催促声。
眼泪止不住地流,我要出去救她,她是为了救我才答应和马叔交易的。她已经连续遭受噩梦,如此下去一定会要了她的命的。我紧张地在杂物间里转来转去,已经顾不了浑身的伤了。
忽然,我灵机一动,将窗子的玻璃砸开,然后凭借我弱小的身体从钢筋的缝隙里钻了出来,此刻我真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感谢爸爸那么多年的虐待,才让我拥有如此瘦小的身材。
我三步并一步冲到别墅的窗子边,看见女人被关进了一个笼子里,正汪汪地学着狗叫。
马叔则挥动着鞭子,朝笼子狠狠地打去,很急迫地说,狗狗,叫大声点,再大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