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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好?好到找人用车撞你?陆谨东被她的单纯给气笑了。
用车撞肖露?
陆谨东似乎是想到什么,脸色一下便变了。
先是找人撞伤肖露,接着为了逃避责任博取他的同情,所以自己制造了个车祸,还不惜撞伤自己?
好你个田晓瑜,果真心狠手辣啊!
看到陆谨东这副表情,肖露就知道自己暗示成功了。
她内心冷笑着,田晓瑜,既然你也用这招,那我就让这趟水再搅浑些,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陆谨东阴沉着脸说:我去办点事。
好。肖露乖巧地点头。
一出门,陆谨东便直入田晓瑜病房。那强大的戾气一下便笼罩着1313病房,让正在输液的护士也给吓了一跳。
田晓瑜还没苏醒过来,陆谨东阴沉着脸揪着她的病服,低吼道:别再装了,给我起来!
护士吓得赶紧拦住他,说:陆先生你想干什么?田小姐做完手术后还没醒来,她身上还有伤呢!
出去!
冷冷的声音吓得护士赶紧走了出去。
陆谨东用力掀开被子,便看到田晓瑜包着石膏纱布的手和腿。
田晓瑜!
正在熟睡的田晓瑜脑袋像是被轰炸了般,她艰难地睁开眼睛,看着陆谨东放大的脸,她揉了揉眼睛眉头直皱。
他又来做什么!
是你做的,对吗?假装受伤住院,伺机去拔掉肖露的针管和输血包?真够心狠手辣啊!凉薄的声音从他嘴里讲出,他强大的戾气有股让人退步三尺的阴冷。
却让田晓瑜给哭笑不得。这肖露还真是越玩越过份了啊。
田晓瑜,我们离婚吧。陆谨东声音清冷:当初娶你,只是为了商业联姻,现在你田家已经得到想要的一切了,你还是识相点。
可我对你,是有感情的啊。田晓瑜无声沉默。
沉默,是最大的哭声。
他需要这样一再去提醒她,她只不过是带着田家,一起依附着他生存吗?
陆谨东,婚姻不是儿戏。沉寂了良久,田晓瑜淡淡地说了一句。
田晓瑜,这三年来,你们田家从我陆家获得的东西还不够吗?陆谨东冷笑:想一直攀附着陆家,做你的寄生虫?
她在他心目中,就是如此的不堪吗?
陆谨东,你想过咱们离婚后带来的后果吗?田晓瑜微微抬眸,冷静地说:我没想过要妨碍过你和肖露,但离婚这件事,我做不了主。
二人对望着,目光交汇处,仿若冰点。
半晌,陆谨东递给她一份文件扔给田晓瑜。
离婚协议书。
她望着印着的五个黑字,把协议拿起来,翻看着。
真大方,离婚后不但送了我一幢别墅还给我五千万。田晓瑜笑了笑,问:陆谨东,我该说笑纳了前夫吗?
签字。
陆谨东,你有为爷爷想过没?田晓瑜问:你想要气死他吗?
陆谨东冷道:那不关你事。
田晓瑜语气坚决:我、不、签!
好,很好!陆谨东说着,转身离去。
望着他干脆离去的背影,田晓瑜嘴角勾起一抹凄凉的微笑。
从陆谨东离开病房那一刻起,田晓瑜便被软禁了,她被禁止离开病房,禁止与外面接触,她的通讯工具被没收。
她只能够乖乖地躺在病床上,做一个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米虫。
四名黑衣大汉守在病房门口,只要她一靠近门口,便被请回病床去。
田晓瑜望着窗外的蓝色天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陆谨东,你以为我真出不去了?
她虽然是在13楼,但她可以乔装打扮啊。好歹看了那么多谍战片。
她观察了一下,发现从这里对下的11楼是个清洁工休息间,她只要顺利到了11楼避开这些黑衣人然后便安全了。
于是学着电视那样,把门反锁,将床单撕成条再绑成一条长长的带子,找好一个午休时间,再利用大学时上过的挑战极限的课程,于是便顺利地滑到11楼窗口,从11楼下楼后在医院门口打了个车便回陆家走。
陆家老宅里是三代同堂,陆爷爷和公公陆修贤对田晓瑜很好。平时她与陆谨东住在外面,只是偶尔才回来聚会,而且最近爷爷陪老战友聚会去了没在家大家就更少回来,所以她更不担心会遇到陆谨东。
可惜事与愿违,她刚刚推开门,便看到沙发上老神在在的坐着一个人。
那张俊逸的脸慢慢抬起,锐利的目光直逼着田晓瑜,全身被冷若冰霜的气息掩盖,田晓瑜,你手脚挺快啊!
吓得田晓瑜一个激灵,陆谨东?
陆谨东坐在沙发上眼神一直紧锁着田晓瑜。
心虚?所以偷跑?陆谨东唇边勾起冷笑。
谁心虚了。田晓瑜刚刚回家,想起病房门外那些软禁她的人,不满地道:你凭什么派人监视我!
哼,监视你?陆谨东站了起来,步步逼近她:我只是不能让杀人凶手给跑了!
凶手?田晓瑜冷笑:谁看见我拔肖露的针管了?你拿证据出来啊!
陆谨东被噎得无话,他也知道这事是肖露大题小作了,但就是不喜欢田晓瑜不服软的态度。
那晚我做完手术一直昏迷,身为我丈夫的你,可曾有关心过半分?田晓瑜看着陆谨东,笑得有些凄凉:你就那么爱肖露,爱到是非不分?
那是我的事,不需要你管。陆谨东眸子微眯:在你不签字前,你以后出门都得受到限制。
就为了逼我和你离婚?田晓瑜闭起眸子,声音冷漠:陆谨东,即便你是我丈夫也没权利控制我的人生自由!
没权利?来人啊!陆谨东恼怒,把保姆都唤过来:给我把田晓瑜锁进屋里,如果她跑了,你们统统滚蛋!
是——保姆们应声,走向田晓瑜。
不用,我自己来。田晓瑜甩手,从容地走向进自己的房间,留给陆谨东一个背影。
陆谨东看着田晓瑜倔强的背影,拳头在自己不知觉的情况下满满紧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