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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云头踏殿鞋在赵晓歌眼前停了下来。深紫色的前襟垂落在鞋翘之上,高大的身影贴近,一股无形的压抑铺天盖地向她袭来。
只听到宇文?低沉而稳重的声音在半空中响起:这个奴才,怎么回事?
皇上赎罪!皇上赎罪!李崇文扯着尖细的嗓子不住地叩头,皇上,这奴才是名新来的小太监,昨夜多喝了几杯,误入皇上寝宫,不慎跌入这枯井之中。奴才回去自会责罚于他!请皇上赎罪!
太监?还新来的?!赵晓歌脑子一炸:李崇文,睁大你的狗眼瞧瞧,姐哪点象太监了?!
你起来吧。宇文?对李崇文装腔作势地吐出三个字,漠然看了赵晓歌一眼,道,老实告诉朕,你是怎么进到朕的寝宫里的?说实话,朕赐你全尸。
全尸?那不是横也是死竖也是死?
宇文?,姐怎么招惹你了,非玩死我不行啊?
赵晓歌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挣开摁住她的人,忽地从地上爬起,指着这个朕来朕去的宇文?骂道:宇文?!你牛什么呀!要不是看在钱的份上,你会接这戏?不就是一杯咖啡钱没给吗?你至于这么整我吗?又不是我招的你,你有本事去整李崇文啊!是他喝咖啡不给钱,不是我!
宇文?瞪大了眼,那张俊秀白??的脸更显惨白。
他抬起眼皮扫了李崇文一眼,李崇文早已吓得面无人色,才站起,却又扑通一声双膝着地,捣蒜般叩着头:皇上!不关奴才的事,这奴才说的话,奴才一个字也听不懂!皇上赎罪,皇上饶命啊!
宇文?很是鄙夷地瞥了李崇文一眼,不满地撇撇嘴:你当朕没脑子吗?他连朕的名字都叫得出,若朕因此而怀疑你,那朕岂不是也在怀疑对象之中!
此言一出,李崇文就象溺水之人突然被人托上水面般,长长舒了口气,叩头道:皇上圣明!
赵晓歌已经完全傻眼了。如果这两个人到现在还在演戏,那他们的演技,真已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叫人辨不出真假。
她开始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宇文?已然躬身上前,托起了她的下巴:你,认识朕?
他的手白??如温玉,柔软如凝脂,纤长的手指优雅地托着她的脸,指尖的温暖是那么真实。
不……不认识……她结结巴巴地答着,垂下眼皮,不敢正视于他。她现在已不是怀疑,而是确信,自己一定穿越了。
看着朕。他命令,朕问人话的时候,最憎人不看着朕。
她无法,只好复又抬起眼睛,将目光重新投向他的脸。那张脸上如今没了墨镜遮掩,她第一次看到了他那浓密剑眉与如漆星眸,心中不觉一凛。此时,他的头发全部绾在高耸的通天冠中,露出光洁宽阔的额头,与平日所见大为不同,全然不见往日的玩世不恭,倒更显得坚毅果断。
你不认识朕,怎么知道朕就是宇文?的?他目光咄咄,令人望而生畏。
我……不……奴才……奴才……赵晓歌用余光打量了下四周,数十名彪形大汉正虎视眈眈地瞪着自己,她这几下花拳绣腿的功夫,根本不是对手。
唔!既然不是对手,那不如扮猪吃老虎吧;卑微着先,一旦时机成熟,姐会强大得让你认得!
她咽了咽口水,作出一副惶恐不安的模样,嗫嚅着道:奴才以为,除了皇上,还有谁会自称‘朕’的呢……
宇文?似乎被她的回答噎住,竟无言以对。他怔怔地望着她,托着她下巴的手,松也不是,不松也不是,满脸密密黑线,头顶空白处分明写着尴尬二字。
晕!我怎么会如此口不择言,倒叫皇帝下不来台了!
天哪,为什么别人都能穿越成什么公主,什么贵妃,而我不但穿到了一个不知名的朝代,还变成了一个不男不女的太监!
俺的上帝呀!以后的日子,叫我怎么熬!
打住,眼下根本不是考虑以后的问题,眼前的问题是,我怎么才能活下去。
赵晓歌紧张地望着宇文?,就象等待宣判的罪犯。
见这二人大眼对小眼地对峙着,李崇文赶紧在一旁打了个圆场:皇上,昨夜宫中的确走失了一名新来的内侍。宫中认识他的人不多,兴许他就是那名内侍呢。这奴才昨晚多喝了几杯,宫中环境也不够熟悉,也许误打误撞地就走到皇上的乾元宫了。
兴许?宇文?拖长了音,对这种解释很是不满。
赵晓歌急忙附和道:李总管说的正是奴才!奴才方才酒劲未过,一时胡言乱语,辞不达意,万望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是吗?宇文?眯缝着一双俊眼,凑拢过来,靠近她的脸,似笑非笑地道,那为何朕会觉得你似曾相识呢?
小说主人公是赵晓歌宇文珺的小说叫做《帝夫难驯:贴身内侍变王妃》,它的作者是若有所湿写的一本古代言情风格的小说,内容主要讲述:“灯光?”“OK!”“录音?”“OK!”“动作组准备?”“OK!”“OK,ACTION!”副导演李崇文一声令下,赵晓歌闭上眼,从近十米高的木架上跳了下来。三个旋空翻接一个前滚翻,动作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