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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蒙月初上,宁王府内安静的异常,主屋之内,一场别样的酷刑在较量着。
怎么?几天不见,你不想本王吗?宁冉寒用近乎粗暴的方式,占有着身下之女子,这个让自己难看的,思念,疯狂执着的女人。
想你去死夕亦凉冷硬着头皮,身子难受的拧着,她就是不要和他服软,这个刽子手在洞房花烛之夜,废了自己的准相公,更可恨的是,自己在婚床上被他无情的占有,自己恨他去死,几次行刺没有成功,反而只是让自己的父母兄弟受累。
你再说一遍?宁冉寒用极阴的声音问道。
我永远都不会想你这条疯狗夕亦凉大声的冷然道。
对哦,你想那个废人子儒,可惜,你再怎么想,他也是太监一个,如何能像本王这样让你舒服呢?宁冉寒怒极反笑,不让自己好过是吗?那么谁都别想好。
你个畜生,我要杀了你夕亦凉失控的大叫道,同时用力的挣扎起来,拿起楠木枕头就要朝着身后之人的头上砸去。
然而还未触到他就被捏住了手腕,同时他的另外一只手迅速的捏住她的喉咙。
想杀我,我又何尝不是就这样想掐死你,你个无心的女人宁冉寒用极低的声音凑近夕亦凉,眼中隐忍的情绪若隐若现。
唔,唔,你狠,就给我一个痛快!夕亦凉艰难的道。
想死?你不关心那个废人的死活了?亦或是你的父,还是你的母的生死?宁冉寒嘲讽的道,同时放开了卡住她脖子的手,动作粗鲁把她摁在床上,吻疯狂的落在了夕亦凉的嘴唇,身上。
你个畜生,放开我夕亦凉气极的连连躲开。
休想宁冉寒猩红的眼睛,青筋直跳,用冰冷的唇堵住了她的嘴。
同时动作粗鲁的把她翻了个身,粗暴的从后面进入。
翌日。
夕亦凉心死的躺在床上,浑身上下布满了青青紫紫,空气中弥漫着淫靡之气,预示着昨晚有多么的粗暴和旖旎。
小姐,王爷他怎么可以不顾及您肚前来伺候的小茹,带着哭腔,看着自家的小姐。
小茹,去帮我打桶热水来,我想洗澡夕亦凉连忙的阻止小茹即将出口的话。
听觉敏锐如夕亦凉,自是听到了屋顶的响动,他还真的是防微杜渐,残破如自己,已然苟延残喘了,还需要找人时刻监视吗?
房内烟雾缭绕,夕亦凉目中无光的在水中发着呆,突然她一拍水面,水花四溅。
脏,纹身上下都脏死了夕亦凉突然像是魔恁了一般,使劲的搓着自己的身子,一会儿之后,她臂膀和胸口仿佛被披上了一层红纱,面目可曾。
你个女人,是疯了吗?宁冉寒看着夕亦凉的自残行为,阴冷的制止了她的举动。
放开我夕亦凉冷冷的道。
不放宁冉寒冷声道。
哈宁冉寒猝不及防的看着某个女人竟然咬自己?
死女人,你是属狗的吗?宁冉寒捏住夕亦凉咬紧的下巴,疼痛迫使夕亦凉放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