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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刚才一切都是幻觉?自己拿天哭捅进了自己的身体?爆掉蛇头的地方正是自己的左肩。那里在汩汩流血,可是很快就不流了。
我从小就有个秘密。我的伤口无论有多深,但是血流的比正常人少之又少,而且当时有点痛,但是过几个小时,完全复原。
我本来是因为穷想进这个陵墓捞一笔,但是现在看来,像是某种刻意安排好的,在把我渐渐引入这里。难道和我身上的这种特殊技能有关联吗?那么把我引到这里的人,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仿佛这样一分析,所有事情都没有这么简单。
我收起天哭,眼皮有点重。我朝前漫无目的的走着。
忽然,我眼睛一亮,看到一座圆形石门,严格来说是扇形。
诡堡还有石门?这也不无可能,这里除了黄沙就是石头。
这里如果没有猜错,是诡堡里的第二扇门。我进去的第一扇门也跟这扇大同小异。
奇怪的是,我用尽了全力,也没有打开。
靠!这门不会后面有顶门的机关吧?我恍然。
肯定是顶门石,也就是自动石。
还好我知道要进入墓穴,所以找知名的钥匙师制作了一把专门开启这种特殊墓门的折叠拐丁钥匙。
我从面粉袋里拿出系扣在袋子上的那把钥匙。这玩意是钢条制作,可以拆开,还可以折叠旋转,多种功能。
我把这钥匙快速的每一边都折叠固定好,很快,就变成了一把四四谠方没有边的手握柄钥匙。
我把钥匙伸进扇形石门的缝隙里,然后慢慢套上扇门后的顶石门。
只听咔嚓一声,门应声而开。我顶着外门朝里面推。
我的手臂青筋粗了很多,用力一转,门跟着推,一下就开了。
但是很快,我人却不见了。我踩中了门里的机关掉了进去。
这一掉不要紧,只是,我看到洞里有很多紫色的虫子在朝上爬,也许是看到了要吃的目标。
我心里大叫不好。
但是转念一想,这里一切都是幻境,尤其是这血鸦图里,我找到了一丝奥秘,只要是动物都是幻觉,一切都是空。
想到这,我感觉心里没有这么害怕了。
可是那些虫子看的很真实,它们再快速朝我这迅速爬来。
很快,近看才看清这些紫色带着刀刺的虫有两米长,足以把我包裹起来。
事实证明我的预料是对的。
这些呕心的东西果然把我包裹了起来。这些虫子我一看就知道是紫尾裹虫,最大的本领就是把物体包裹然后无法喘息,越盘越紧。而且有毒。
虽然是幻觉,可是感受真实。我无法喘气了。
我不敢轻举妄动,万一惹恼了这些家伙咬上一口,即使幻境,还是受着疼痛。
紫尾虫能散发腥味,而且味道很大。
“槽!这些玩意真特么呕心……”我碎了一句。
心一横我一口咬上虫子的身体。
咔吱咔吱……
我硬是把紫尾裹虫咬成了两半,那虫子从我的脸上断开了,我的嘴里全是红色虫血。接着右边的虫也被我咬两半了。
我自己都惊呆了。
面对这么呕心的东西,我居然咬死了它们。
大口的吐出那些虫血,我连连呕吐。
甚至把先前那些误以为是湖水的黄沙残余渣子全部也给吐了出来。
喉咙很不舒服,极为口渴难耐。
我拿天哭轻轻划开手腕,开始吸了一大口鲜血,拯救自己的同时也在自虐。
血鸦图境太邪,我唯有对自己狠点才能有机会出去。
接这天哭在手,冲锋陷阵。
巨形紫尾裹虫被我一刀刀毙命。不久,堆满了整间虫尸。
我大口喘气,歇了两分钟。随后起身朝里面走了几步,进入另外一间。
这间诡室我四处打量,发现这间诡室是四方形诡堡的外堡室。前面的地方恁的被墙隔离开。应该属于诡堡里的秘密主室了。
这间四方的诡主室有五十几平米,比之前外间要大上许多。墙中间的台上供奉着一座超级大的佛像,被红色外罩的佛龛供奉起来。
这座佛像超级巨大,台子却勉强能够撑住这尊大佛。
可能是因为年代太久远的缘故,这佛像已经失去了原来的颜色,只依稀看出是金黄色,到底也不失佛像本色。
我走近定睛一瞅,吃了一惊。这佛像的面目长的很像血鸦,而佛像的手脚却与血鸦的四肢没有两样。
这是什么佛像?难道是鸦面佛身?
佛身披着一件可以辨别出颜色的金衣,虽是鸦相,却面带慈祥,右手抚胸,左手掌心平触台座。虽经历了岁月的洗礼,却依然屹立不倒。
“难道是鸦王?可是怎么会跟佛联系到一块?这点我很费解。
这间诡堡里的诡室构造完全是汉朝前期的风格,连墙上我摸了下,都是砌好后用五色土填充巩固上去的。早在春秋晚期,人们信奉的是天神。
而从汉朝刘庄开始就信奉佛教,也就是所谓的释迦牟尼。为了传播佛教,刘庄把佛引入中国,成为第一代拥有佛教信仰的帝王。
那时候的佛在汉朝是至高无上的宗仰。从日月的运行,到人的善恶降福和修行都有佛来主宰与抉择。
汉朝的《汉书·佛誓》里面有记载:“佛佑子民。佛之君,佛之民,唯有其罪相金佛,修行四方,有罪无罪,予偈逾越志。”
意思是佛教至高无尚,主宰一切善恶,以苍生万民为主。有罪罚,无罪修行四方可成就佛道。
这样一看,难道这些邪图结界真和刘庄的陵墓有关?
不管如何,刘庄引入佛教的举动给中国还是造成了一定正面深远的影响。
带着崇敬的心,我又朝前走了几步。
刘庄是佛教的第一个中国帝王的信奉者,死后建佛陵于陵墓外陵不是没有可能。
也许这些血图就是侵入他陵墓的惩罚。自血海的红佛石到血鸦图的诡室构造都可以看出汉朝的一些鲜明的特质。
我来到一座石台面前,这座石台雕有流水麦田以及麦穗的磨盘。这几样东西雕刻的栩栩如生。
而石台上另外刻有一张桌,桌上有着一只青瓷升鼎,上面布满了各种佛姿花纹,很是精美。并没因为年代的久远而失韵。
可见当时刘庄的明章之治有多盛世空前了。
忽然,我眼角瞥见那鸦面佛身的左手动了一下。我心咯噔一下,再定睛一瞅。
难道是错觉?那左手依然平放在佛台上。
眼皮却奇怪的越来越重。一种极深的晕眩占满了我的神经和感官。
好象自己飘在一座海岛上。
等我再睁眼,我的眼差点瞪出来。
我瞧见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