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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吃了药、打了点滴却还是不能阻挡病势来袭,我很光荣开始发烧,虽然用了一个周末去调养,周一去上班的时候还是感觉头有些晕乎乎的。
走到公司门口的时候,一个没留神,高跟鞋踩了空,差点摔到,身后一个人伸手扶住了我。我借着力站好,回头向那个人道谢。
他看着我,“没关系。”
我微微点头便进了公司门。
而到了晚上时分我又再次见到这个人,他就是陆洺勒找来第三方融资代表修楷。融资案成立之后,四方便坐在一起吃饭,由陆静做东,连陆父也都来了。
陆父介绍我的时候,“这是我们公司总经理特别助理,司洛枫。”
修楷笑,“见过了,和想象中不太一样,不过一样漂亮。”他伸手和我的杯子碰了一下。
我不是很喜欢这个动作,因为暧昧的意味太重了。我正要准备喝下去,席辜却看了我一下,站起来,“司特助的胃不好,这一轮喝了之后,还请允许下面的就以茶代酒吧!”
修楷挑眉看了我一下,不置可否,倒是陆洺勒笑笑,“难怪看司特助感觉脸色有些不好,原来还是身体不舒服,这样也罢了,这席上也就是唯一的女性了,我们也不好为难,既然席部长提出来以茶代酒,不放司特助的酒就让席部长代替了,你是会喝的,这些可难不倒你。”
席辜点头,“这是自然的,本来也不好扫各位的兴,司特助的酒就由我代了。”
我看席辜一杯杯灌下去,拉了拉他的衣袖,他伸手按住我,“没事,我的酒量还算挺好的。”
陆静坐在我身边,也不动声色地帮我喝了不少,陆洺勒看着这情景,哈哈大笑,“没想到席部长和陆静都这么知道怜香惜玉,原本特助该是替总经理代酒的,最后却成了总经理替特助代酒。”
我站起来,“真是不好意思,原本都该是我喝的,只是因为身体的关系,以后合作的过程中若是有机会的话还应该由我请客给各位赔罪才是。”
袁科道,“司特助真是客气了,谁还能没有一点病痛小伤的,这些我们都能理解,司特助的心意已经到了,我们也就心领了。诚意到了,何必拘泥于形式。”
“真的谢谢在座各位的体谅。”
最终一轮一轮下来,陆静和席辜都喝得差不多了,陆父也是尽兴,李助理也喝了不少,大概在座的也只有我一个人算是没有怎么喝过酒了。
我起身去洗手间的时候,洗手的时候修楷却站在我的身后,他半靠在门边,那种玩味的眼神令我觉得很不舒服,一如他在席上时候的那种暧昧表现一样令我觉得很危险。
我转身,“修总……”
他只是笑了一下。
我无奈只能擦身而过,到大厅里面找了他的助理去。
陆父把钥匙给我,“你送阿静回去吧。”
我结果钥匙,扶着陆静上车。你要说他还醒着,他却还醉着,可是你要是说他醉了,却还能清醒地指导我该往哪里开。
看到了目的地,我在门口还未开进去就猛地踩了一脚刹车。亏得陆静是系了安全带,只是整个人往前一冲然后被安全带拉了回去。
“小枫。”
“我知道你想要干什么了,陆静。”
“我现在头很疼,我知道你肯定不想要进去,我也不勉强你,你帮我送进去就行。”
我重新起步,一点一点挪进去,门口婷婷早就站着等了,和她一起等的还有陈东,他把陆静扶下车便有人来接手,他顺势就坐进了副座。
我没有看他,“陈先生还想要跟我说什么?”
“小枫,你读书比婷婷好,我想你应该听过盲人摸象这个典故吧!”
“所以呢?”
“那么多瞎子各自感受大的部分都只是大象的一部分。我们活着不是也就像是这些盲人一样,即使是我们亲身经历的、我们看到的东西都不能称之为真相,它们只是真相的一部分。我们总是认为自己看到的是全部而不愿意去听别人看到的真相的一部分,这就注定我们看到的东西只能很浅薄。我知道你不能原谅你的母亲,即使她现在躺在离你不到五十米的地方受着病痛的折磨。可是你为了什么不能原谅你母亲,你知道,我也知道,不管怎么样,那时候的你才五岁,你看到了什么,你记忆里的样子包括你的认知你不能保证是没错的,即使没错的,你为什么不能听听你母亲和我的解释,这不管如何,都对于你来说都能够更加了解当年那些事情的真相。”
“这些我都知道,可是我情愿去找另一些人了解当年的那些事情也不想听你们的话,知道为什么吗?”我侧首看了他一眼,“因为我不相信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