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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余生工作了一下午,终于有休息一下的时间,他伸个懒腰,拿手机给贺珊珊发消息:在干嘛呢?
等了很久不见贺珊珊回复,他注意了一下时间,现在是下午的五点半。
贺珊珊现在因为陆晚晚事件被停职,不工作她应该不会没时间回她消息的。难道是她没看到?
他又发了一条消息给她:晚上陪我一起吃饭吧?
仍旧是十分钟后还没有回复。林余生有些等不下去了,他干脆打电话过去。
听筒里很快传来机器的提示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关机?
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他的心跳不由加快。再无心其它,他边穿上外套往外走,边给他家里拨通了电话,问贺珊珊是不是在他家。
结果是没有。
他又让司机送他去她住的地方。
这里,他只来过一次,是上次送贺珊珊回来拿东西。
旧式的筒子楼,只有楼梯,他爬的很快,到五楼只用了半分多钟。
他站在贺珊珊家门前敲门,敲了很久没有应他,倒是隔壁房门开了,探头出来一个老太太说:“别敲了小伙子,这姑娘今天一直没回来。”
“哦,谢谢。”林余生转身往楼下走,心里更加忐忑。
他又试着给贺珊珊打电话,手机依然关机。
他跟她才相认不久,她身边的朋友他还一概都不认识,最终只得让司机送他到她以前的心理咨询师问问。
心理咨询师还没有下班,几个工作人员都在。
但他们都没有贺珊珊的消息。
林余生只能失望而归。
他在车上继续拨打贺珊珊的号码,但每一次提示都是对方已关机。
他的心越来越慌,直到午夜,他还让司机载着他在G城的大街小巷寻找。
一直没有找到贺珊珊,他在第二天一早去了公安局报案。
但警官说,失联不够二十四小时,不予受理。
他急了,险些和警官发生冲突,最终是善良的警察妥协,答应先帮他找找看。
他向警官提供了贺珊珊的私人信息,又请警官动用手机定位追踪系统。最终在G城外的山上找到他手机发出的信号。
林余生向警官要了确切位置后,驱车前往。
司机已经累坏了,他让自己回家去休息,他现在是自己开车。
说实话,他昨晚找了一夜,也累。可找不到贺珊珊,他没心休息。
车子很快按照定位来到了山下,山路崎岖,颠簸,在行驶一段后,车子再无法往上开。他只得把车子停在路边。
他顺着土路上山,土路灰尘弄脏了他锃亮的皮鞋。他几乎是用跑的,很快就来到山顶,被累的喘气。
他看到成片枫林,又拿出手机看定位,然后向着枫林的另一边穿过去。
眼前是悬崖,他在手机定位上看到,距离贺珊珊手机发出的定位信号越来越近了。
手机应该是在悬崖下,那么人呢?
贺珊珊也在悬崖底下吗?林余生的心不禁揪起。
他想寻个路下到悬崖底下去找她,却发现并没有路。
山顶上有凛冽的风,吹的他头发都乱了。他急切中,冷静的先给陈贺打了电话,让他出来公司事务,又通知他现在的状况。
他知道陈贺老练睿智,会为他安排好一切的。
打完这个电话,他到处找藤蔓植物,自己做了一条草绳,一头捆在一棵大枫树上,一头顺到了悬崖底下。
他空闲的时候常去攀岩,现在这本事用到了刀刃上。
他并不知道悬崖有多深,也并不知道草绳做的是否有够长,他只是急切的想要找到贺珊珊。
他顺着草绳下去,下到很深的距离,悬崖底下的水声越发清晰了。可是草绳已经到头了。
底下还有深不见底的一段距离。他把心一横,闭眼,松开草绳就跳了下去。
“噗通”。
林余生落进水里。
冰凉的水刺骨的冷,他很快浮出水面来。
这是一个很宽的崖底河流,他在河里的一块石头上发现了贺珊珊的手机。他游过去拿起手机,发现手机已经无法再开机。
他急切的寻找贺珊珊,被湍急的河水冲的没法自由游泳。
他在河水里挣扎,很快耗光了所有力气。他爬到一块大石头上坐着大喊贺珊珊的名字。
可是回答他的只有悬崖的回声。
他缓过了一些力气,继续跳到河里去游着寻找贺珊珊。
他的心里其实是害怕的,这悬崖这么高,这河水这么急,依照他对贺珊珊的了解,她又不会游泳,掉到这里,生的希望并不大!
可是他不想放弃,也不能放弃!她是他心里最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