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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有事儿出去了,小天啊你回房间去吧!”
刘清言担心易天会动手,连忙拉扯着易天朝着房间走去。
易天没有动,刘清言自然拉扯不动易天。
“妈,这家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尽管易天心中已经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但他还是忍住了脾气。
“不打紧的,是妈不小心摔坏了这些东西,等会儿就收拾好了!”
“这世界上有些人总是拿着亲情来威胁别人,也有些人总是不知道好歹,我在部队上见到的事情也多,也认识了不少脾气秉性的人。”
“二伯,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二伯。”
易天已经轻轻的将刘清言的手从自己的胳膊给拿下来,这一次刘清言没有强行再次拽住易天的手。
“小天,你是想要动手打二伯吗?”
二伯伸着脖子脑袋歪着,露出一副随便你打的动作来。
易天往前两步,直接一脚踹在了易流山腰上,这一脚让易流山直接退后了好几步远,这还是易天留了力气,要不然易流山早就倒在了地上了。
“易流山,我不管你是从小到大被惯坏了,还是生活把你变成了这样子。我今天告诉你易流山,从现在开始你若是再敢来我家打打闹闹的,我易天不把你打得连你儿子都认不出来你是谁,我都不叫易天,我就对不起这八年来当兵生涯!”
易天声音很大,让不少附近的街坊邻居都听到了。
刘清言愣在了原地,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而易流山更是瞪大了一双眼睛,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也不敢相信这是那个从小被自己打到大的易天。
或许是脸上挂不住面子,易流山指着易天的鼻子十分激动的:“你、你、你~”
易天直接捏住了指着他鼻子的这只手指,轻轻的一扳!
骨头的声音响起,易流山惨叫起来。
十指连心啊,这手指被掰断了肯定是疼得难以忍受!
易流山捂着自己被易天掰断的那只手指蹲在地上,哀嚎不已起来。
“滚!”
易天冲着易流山屁股就是一脚,直接将易流山踹了个狗吃屎。
这一刻,易流山彻底的害怕畏惧这个从小被自己打到大的侄儿了,他没有敢撂下狠话,也没有敢回头看易天和刘清言两人一眼,直接从地上爬起来屁滚尿流的逃走了。
不少路过的街坊邻居都鼓掌叫好起来,当然了也有专门在易天家门口外面看戏的,这些邻居都纷纷叫好起来。
易流山这些年来对待易天爸妈的场景,都被街坊邻居看在了眼里,没有人可怜易流山。
“小天,你。。。。。。”
刘清言开口了,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刘清言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之后便开始收拾起来地上的碎片。
易天看着蹲在地上母亲的背影,心中有些难受。
“你放着,我来就行了!”
刘清言制止住了易天打扫地上碎片的举动,不让易天动手收拾满地的狼藉。
易天心中很是难受,执拗不过自己的父母,无奈之下只能够回到自己的房间,直接摆出一个大字型躺在了床上。
‘千锤百炼,万变不离其宗!’
躺着躺着,易天脑海便出现这句话。
一个鲤鱼打挺,易天直接从床上一跃而起,他开始盘腿坐在了床上。
呼吸吐纳,身心凝聚,心无旁骛!
易天开始修炼起来,跟福伯的一战,跟想要绑走上官梦凌男子的交手,都让易天有了急迫感。
易流川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他看着家里少了好多物件,心中有些无奈,摇着头朝着自己的书房走去。
“小天他爸!”
刘清言坐在沙发上,叫住了易流川。
易流川看了一眼易天的房间,脚下有些迟疑,最后还是朝着客厅走去。
“小天今天将他二伯打了一顿!”
刘清言开始站在旁观者的角度,跟易流川说了起来。
易流川听完之后,没有恼怒生气,也没有责骂易天。
“我担心他二伯不服气,到时候找地痞流氓小混混来收拾小天,这该怎么办才好啊?”
刘清言有些担忧,她担忧的并无道理,易流山这号人就是这样子的。
“他要是敢找外人来欺负我儿子,我就是豁出这条性命不要了,也要收拾他!”
易流川有些激动,但声音却压得十分低。
刘清言相信易流川的话,脸上的忧愁更加浓厚起来。
“清言,你别担心我现在就去找我二哥。问问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易流川站起身来,结果被刘清言一把拉住:“你二哥,还不是惦记着小天那点退伍金。”
“委屈你们娘俩了!”
易流川颓废的坐下来,他不可能真的去找自己二哥算账,要是他真的能这么做的话,易流山也就不会有今天上门闹事儿这一出了。
“二哥越来越过分了,这借钱变成了要钱。”
易流川这句话是故意说给刘清言听的,他本着都是兄弟的意思,还是拿点钱借给易流山,算是送走这尊瘟神吧!
“家里面有余钱?”
“小天不是说了,他的钱都给了那战死的战友家属了嘛!这样子,要不得!”
毕竟是老夫老妻这么多年了,易流川这一开口,刘清言便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小天也老大不小了,咱就是有点钱也要攒着给他娶媳妇儿啊!”
刘清言叹了一口气,紧跟着说道。
易流川知道这个理儿,但这心里面就是没好的办法。
易天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出了自己的房间,他靠在房间门口望着客厅方向。
易流川和刘清言两人心中都在想着如何解决易天他二伯的事情,根本没有注意到易天靠在房间门口。
“爸妈,你们就是心善。”
易天等到父母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之后,这才朝着客厅走来,一边说着一边从客厅茶几上拿起易流川的烟盒。
“小天,你不是不抽烟吗?”
看到易天的举动,刘清言皱眉问道。
“人都会变,这些年来家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没在家也不清楚。但这些街坊邻居却一清二楚的知道这些年家里面发生的事情,二伯是如何对待咱家的,只需要问一下这些街坊邻居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