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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虚镜内安寝的沧凛,听到卿云歌的声音,一个骨碌起身,一时忘记自己在虚镜中保持人形,一个骨碌从王座上摔下来,顾不得疼痛,出了虚镜在铁笼外现身。
“怎么了,怎么了?”沧凛惊魂未定的喊道。
卿云歌默然,黑眸深邃的望着卿梦鸽伸进铁笼的手,馒头因她突然的呵斥,卿梦鸽手一抖掉落在地却无人理会。
沧凛冷静下来,眼神亦是发现异常之处。
而卿梦鸽双眸睁得大大的,好奇的看着会说话的沧凛,“四姐姐,梦鸽是不是在做梦?”
卿云歌嘴角几不可见的抽动,哭笑不得。
在做梦的人可能是她。
在沧凛确定铁笼被下了禁制后,她不死心的试过几次,好似碰到结界一样,始终无法跃过铁笼的范围,卿梦鸽这无心之举,将禁制视为无物。
卿云歌捡起馒头,将脏掉的地方弄干净,分了一半给沧凛,两人苦兮兮的啃着冷硬的馒头,吃完后才寻了个理由将卿梦鸽打发回去。
“怎么回事?”卿云歌咽下最后一口馒头,只打了个牙祭,越吃越饿。
“你再试试。”沧凛用法术试了试禁制依旧在,便让卿云歌也试试。
卿云歌眼眸一凛,咽咽口水,心有余悸的伸手触碰铁笼上的禁制,越是接近她手指好似已然有了认知,瑟缩一下。
卿云歌长舒一口气,一咬牙一跺脚,狠心一碰,禁制上如有电流,她手指刚碰到禁制,触电般的痛感从指尖蔓延,随即将她的手弹开。
“这次感觉禁制的惩罚尤为痛,是我的错觉?”卿云歌甩着,一脸苦色的说道。
“不是,我也发觉禁制的力量加强了。”
沧凛绕着铁笼转了一圈,肯定卿云歌的疑惑,他方才也以为是错觉,经卿云歌一试他大抵明白是怎回事了,“卿梦鸽大概是雷灵体,所以禁制伤不了她,而禁制吸取了她雷灵体潜在的雷电,使得禁制力量加强。”
“不可能。”卿云歌停下甩手的动作,揉着发痛的手指,不假思索的否定,“如果梦鸽是雷灵体,杨心娴绝不可能让一个威胁到她女儿的人存活。”
“这样吧,明日她若再过来,你将她留下,我进她虚镜探探。”沧凛觉得卿云歌说得不无道理,便如此提议。
卿云歌想想,也只有这个办法可行。
每个人出生便有虚镜,有人虚镜未开拓,有人虚镜内是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像卿家这样的斗气世家,孩子门出生便由家族长辈以灵力开拓虚镜,以便日后练斗气时储存灵气只用。
沧凛不便现身时,便是待在她的虚镜中休息、修炼。
翌日夜晚,夜深人静之时,卿梦鸽又悄悄溜进凤仪楼给卿云歌送吃的,这次不忘给沧凛那只狐狸也给带了一份,虽说不顶饱,但好过没有。
卿云歌就着卿梦鸽带来的井水咽下最后一口馒头,如黑珍珠般的眼珠子转了一圈,说道:“梦鸽,你可有练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