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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那个熟悉的破纸箱,纸箱上还盖着一层厚厚的灰。
里面散乱地放着一些散装卫生巾,质量看起来十分粗糙。
「你看看,我给你准备了的,你用这些就行了啊。」
陈善义的语气那么的理所当然,仿佛这就是我应得的。
我冷笑一声,从陈善义兜里掏出了手机:「让我看看,你给我买的什么名牌?」
陈善义心虚,想来阻拦,却被我反手钳住了手腕。
我熟练地找到购买记录,拼团九块九两百片,对我可真是好啊!
陈善义急了眼:「偷看我的隐私,你还有没有点素质了?我平常都是怎么教育你的?」
他扑过来想抢手机,我一把推开他,抬脚便直接踢中了他的要害。
陈善义蜷缩在地上,额头上豆子般大的汗珠滚了下来:「泼妇,真是泼妇!」
他不太会骂人,来来回回就这么两句话,听得耳朵都快长茧了。
但这却依旧改变不了他圣母婊的本性。
我忍不住啐了一口:「既然你觉得这些都能用,那就把这箱散装的捐出去吧!」
听到这话,陈善义摇了摇头。
「孩子们需要用质量好的,她们都是祖国的花朵。」
合着我就是祖国的败类,连用卫生巾都要被分个三六九等?
我没有留情,用晾衣竿把他叉远了些:「那我就只配用质量差的?陈老师你可真是圣母心爆棚啊!」
陈善义疼得直不起腰来,只能任由我把箱子搬回了房间。
只是我还没出房间,就听到陈善义接电话的声音。
他又恢复了温润的嗓音,不过语气中带着些焦急:「你不要担心,老师会马上来处理的。」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今天是他的学生查出传染病的日子。
学校想将那学生暂时隔离起来,防止疾病在学校蔓延,影响到其他师生的正常学习生活。
而陈善义却圣母心爆棚,非说学校师生欺负那孩子是孤儿,刻意孤立他。
我像看傻子般看着陈善义:「所以你这又是去拯救可怜学生了?」
他总是将自己看作救世主,世界没了他就不能转了一般。
陈善义点了点头:「他们不应该歧视、放弃生病的学生,我要去严厉谴责他们!」
明明把生病的学生隔离起来,过段时间病好了就能回归正常学习生活。
可陈善义偏不听,誓要为孩子争取「人权」。
陈善义摆了摆手,看向我时眼里全是不屑:「你就是头发长见识短,孩子们现在正在青春期,你把他隔离起来,他自尊心会受挫的!」
他语气顿了顿,又瞥向我的钱包:「把钱给我,待会儿可能用得上。」
我挑了挑眉:「怎么,难不成还需要陈老师自费给那学生看病?」
陈善义装作高深莫测地开口:「有些人际关系上需要打点的地方,你知道我为了同学们,是不在乎钱的。」
他当然不在乎,因为他用的都是我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