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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头问号,急忙制止他们。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阮赴拿捏着我说话的腔调:「你们一个傻子,哪来的资格吃好东西,不过嘛,如果真的想吃,就狠狠地打自己,老娘开心了,就赏给你们!」
真他妈傻逼。
我一股脑地把馍馍全塞到他们怀里:「你们就当我以前说的话是放屁,只记住我以后的话就行了,以后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两个人傻傻地点了点头,餍足地吃着手里的馍馍。
看着他们,我暗自下定了某种决心。
第二日,我拿着剩下的所有积蓄,带着姐弟俩去了镇上。
春风镇有位远近闻名的神医,妙手回春,传闻说就没有他治不了的病。
兴许就能治阮柒的痴症。
可我的积蓄只够一个人看病,那这个人只会是阮柒。
因为阮赴根本就没病,他在装傻。
我花了一半的积蓄从神医那里买了三副药,说是先喝喝看效果。
娘胎里带的痴症,不好治。
我心知肚明,此事道阻且艰,本就是博一线希望,急不得。
我又拿着剩下的钱给姐弟俩裁了几件衣服,买了些零嘴。
中途察觉到阮赴一改往日呆滞,戒备十足的目光时,我也全当没看见。
他一直被林春霞满满的恶意折磨着,面对突如其来的好意无所适从,也是正常的。
不过到底是小孩子,总会有适应的那一天。
我们一行三人提着大包小包地回去时,刚好在村口碰见李采花。
她的眼珠子滴溜溜地在我们手里打转:「春霞,这又是去买了啥好东西啊,我隔老远都闻到香味了。」
我晃了晃手里的点心:「要不还说你真是狗鼻子,隔这么老远都闻到味了。」
「赶紧吃吧,要不过会凉了。」
李采花受宠若惊地应了一声,随后两眼冒着精光地朝我手里奔来。
我拎着点心,往旁边侧了侧。
「干啥呢?你吃的在那儿呢!」
打眼望去,一夜香翁拉着满满一车,颤颤巍巍地朝我们这个方向走来。
「呕……林春霞,你是不是有病!」
李采花捏着鼻子,吼着跑出了一里地。
昔日里,李采花可没少撺掇着林春霞那毒妇虐待孩子,火上浇油。
也不知现在哪来的脸,装作没事人一样套近乎。
我啐了口唾沫,正准备抬脚时,一个银光闪闪的东西滚到了我的脚边。
定睛一看,居然是碎银子!
这里穷山恶水,一个夜香翁身上有银子。
我瞬间嗅到了商机。
「老爷爷,您的东西掉了。」
阮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捡起递给了那夜香翁。
我合上我惊掉的下巴:「这么挣钱的吗?」
「挣的辛苦钱罢了。」
这岂不是刚打瞌睡就有人来递枕头。
刚败完家底就有人送来金山银山。
此刻,我励志,要成为十里八乡最勤劳的夜香妇。
这一瞬间,有一道白光直击我的天灵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