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是臧海和亡妻唯一的孩子,虽然看不惯她不修蛊术,却也是将她放在心尖尖上疼的。见不知道哪出来的个小叫花子胆大包天的欺负自己女儿,臧海瞬间就要发怒,这时门口却跌跌撞撞跑进个人影来。
只见大护卫在容江的带领下,扑通一声跪倒在萧末脚下,磕头如捣蒜的道:
“大师!大师你简直是神仙在世,我母亲用了你的符箓,立马就好了,现在已经睡下了。大师,谢谢你救了我母亲,您就是我张勇的再生父母!”
说罢,又是几记响头磕在地上。
臧月儿杏口微张,难不成萧末真的有起死回生的本事?
萧末则是扶起地上的大护卫,淡然开口吩咐道:
“你老娘那边并非药到病除,你先回去照顾她,等我帮我老丈人捉完贼,就去送你老爹入轮回。”
大护卫的嘴巴张的老大,难不成母亲突然病倒的原因是因为故去的父亲?
萧末点点头,大护卫想起之前萧末说自己父母宫稀薄的事情,心中对他的佩服之情更加浓郁,再三谢过后这才出了门。
臧海若有所思,自己手下的张氏兄弟为人傲气,能让他佩服的五体投地的人,自然有过人之处,也不再计较萧末的冒犯,而是开口道:
“若是你能解决我府上的燃眉之急,我便饶恕你对我女儿的冒犯。”
萧末微微一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小道士却断定他是信口雌黄,跳出来与他打赌:
“在苗王府作乱的乃是邪祟,我是茅山正统传人,都不一定能让其伏法,只能通过符箓保苗王府平安。你师从何处,竟敢说出这样的大话来?”
萧末嘴角噙着笑,“茅山?我看你是茅坑吧,睁大你无知的眼,今天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正统的阴阳脉术法。”
小道士被羞辱,又瞧着萧末一身破烂,当下立下誓言:
“如果你今天真能捉到那作乱的邪祟,我立刻磕头道歉,并承诺永远不再行道法;要是你捉不到,呵呵——”
小道士不怀好意的看着萧末,后者摆摆手,“放心,我不会失手的。”
哼!小道士重哼一声,不再开口,却也咬定若是萧末输了非得把大嘴用针缝起来不可。萧末也不与他争辩,刺破食指,双指并拢,开了天眼。
在别墅里扫视了一圈,很快他就确定了症结所在,冲臧海笑了笑,道:
“岳父大人,你这府上丢东西的事,马上就要解决了。”
臧海不信,小道士来蛊族数日,才渐渐摸索到其中缘由,却也不能根治。这个年轻人只扫了一眼,就能解决了?
萧末见他不语,知道臧海是在怀疑自己,指了指小道士道:
“解铃还须系铃人,要根治苗王府的怪事,还得请他动手。”
臧海懵了,小道士更是放声大笑。
“我就说你是个门外汉吧?什么解铃还需系铃人,我看你就是个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