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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确来说,是不敢睡。
直到第二天清晨,他们终于安静了。
我以为他们睡着了,结果刚打开卧室门就迎面撞上了从卫生间出来的男人。
他系裤腰带的动作一顿,视线毫不掩饰地落到我的身上上下打量。
那种眼神,像是在挑选一件货物。
我吓了一跳,立刻躲进屋里。
关门之前,我听见了一声口哨。
带着浓浓的调戏。
猥琐至极。
不知等了多久,听见防盗门的落锁声我才敢出去。
我顶着堪比熊猫的黑眼圈和核桃眼到了医院,把科室里的同事都吓了一跳。
跟我玩得好的小张把我拉到一边问我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把昨天晚上的事跟她长话短说了一遍。
小张的脾气比我还爆,一下子就急了,“靠,你那个室友没赶上进化论吧!”
“直肠通大脑的狗东西!”
我被她这语言艺术逗笑,小张问我:“不是婉慕,这事儿你就打算这么过去了?”
我摇了摇头。
忍一时乳腺增生,憋一次子宫肌瘤。
我当然要讨回来,只是暂时还没想好对策。
但这房子我肯定是不能再住了,之前是休息得不到保障,这下直接是人身安全的问题了。
幸好员工宿舍还有空房间,我可以先在那里过渡几天。
小张默,又道:“其实我觉得对付这种玩意儿不能讲文明。”
“得用魔法。”
7
我的魔法,啊不,我的计划成型了。
晚上下班之后我去电脑城买了个分贝仪,然后顺便回去收拾点了衣服和日常用品。
走之前,正好碰上出来上厕所的夏依可。
她瞥了我一眼,阴阳怪气:“呦,这是找到男人了啊,够迫不及待的。”
听这话,我忽然觉得她很可笑。
环境足以改变一个人,长期生活在粪池里看谁都是蛆。
夏依可就是个典型的例子。
我不想再跟她浪费什么口舌,自顾自地出了门。
当然,分贝仪和监控都被我留在了房间里。
前者连接上手机之后被我贴在了墙角,而后者本身就是个小体积,放在角落中隐蔽的很。
为了防止夏依可趁我不在又乱进我房间,走之前我特意上好了锁,将钥匙带到了身上。
这两个东西是我计划中不可分割的部分,一点茬子都不能出。
回到员工宿舍后,我马不停蹄地给房东打了电话。
房东人很朴实,以为我要退租连忙跟我道歉,还说房租会按照合同退给我。
当听到我不打算退租并且续约一个月的消息时,房东先是一愣,然后小心翼翼地问我想做什么。
我说你别担心,我只是想要你之前跟夏依可的聊天记录截图。
房东很快就给我发了过来。
不得不说,夏依可比我想象的还要无耻。
从第一个合租租客开始到现在,房东找她找了至少有几十次。
每一次房东都是好声好气地跟她商量,可说不了几句夏依可就开始破口大骂,连租客到房东都问候一遍,然后再搬出所谓的官司和赔偿金给房东施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