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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金戴银,俨然一副阔夫人的模样。
她垂首向我行礼。
不经意露出脖子里的翡翠吊坠。
难得的帝王绿,跟我今天戴着的耳坠是出自同一块料子。
我还有一根翡翠簪子,没戴。
是池湛送我的生辰礼,我竟不知道是一套的。
原这四年,他们的羁绊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深。
可笑的是,我对他满心信任。
我尚未开口,任影扑通跪地。
哭得梨花带雨:「求夫人可怜可怜我,我不求名分。荀儿是我的命啊,只求能守在他身边,看着他长大。」她一下一下磕头,我听着声音都觉得疼。
恰好池湛匆匆赶来。
任影抬起头,额头已有血色。
好不惹人怜爱。
她唤了声:「相爷……」便晕倒。
池湛神色一凝,及时抱住她。
「快去请大夫!」
他抱起任影就要往外走。
坐主位上的我被忽视了个彻底。
「站住,池湛非得你抱吗?」
侍从见我发怒,连忙伸手去接任影。
池湛不情愿:「她好歹也算我的女人……」
他见我面如霜雪,噤声,把人交出去看大夫。
池湛收了神色,叹气:「夫人……」
「你是觉得我虐待了你心上人?」
他直呼冤枉:「夫人你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吗?」
他抓着我的手放他脸颊,双眼含情地看着我。
看着他这副模样,我心软了一瞬间。
「可你为什么要瞒我。」
「我不想因此事伤了和气,若非有了荀儿,我不会多看任影一眼。我心里装着谁你还不知道吗?」他似是觉得我不相信,重新许诺:「我保证,我绝不纳妾,池荀也会记在你的名下,你将是他的嫡母,他以后会为你养老送终。」他信誓旦旦地保证。
眼中的神情一如既往做不得假。
好似一切都不曾发生,全是我的无理取闹。
他见我神色松动,趁机转移话题,与我聊起朝政。
这是我们的日常,我用毕生所学助他位极人臣。
他朝中有事也会下意识与我商议。
他说我跟其他女子有所不同。
原我也这般以为。
直到那日认亲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