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晨曦跟程初棠说起这件事情时，程初棠也是笑着淡淡道：“她确实有可能，只是下一个我。不过，我并不觉得她值得同情，活该罢了。”
又认真的说，“以后要是有人欺负你，千万不要心软。她怎么样对你，你就怎么样对她，善良并没有什么用。”
这话里面，多多少少有些阴暗的成分存在。
叶晨曦怔怔的点了点头。
她其实觉得，程初棠对她，和对别的人不太一样。
她教给她的东西，总是带了几分现实的味道，也总是，很照顾她。
程初棠想了想说：“当然，我的话不一定对，但我做什么，肯定是为了你好。”
“我知道的老师，我就是有些奇怪，你为什么对我特别好。”
“大概是因为你给我的感觉，特别像我妹妹吧。”程初棠笑着看她。
“你妹妹呢？”
“小时候走丢了。”程初棠平静的说。
“对不起。”叶晨曦小声道。
程初棠盯着她，莞尔：“我知道她在哪，等我稳定了，我会让她待在我身边。”
叶晨曦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程老师，那我以后可以喊你姐姐吗？”
“当然可以。”程初棠顿了顿，眼底也染上了笑，“你这么叫，我很高兴，只是人前，最好别这么喊。”
“为什么？”
程初棠道：“以后有事，也许就有人会觉得你是走后门。”
.
晚上，程初棠跟沈闯一起吃的晚饭。
点菜的时候，他有意无意的提起：“那个女学生插足别人家庭的事情，是你从背后翻出来的？”
程初棠道：“因为她跟温湉关系不错，你想放过她么？”
沈闯的视线朝她射过来，扯了扯嘴角：“你怎么又扯到温湉身上去了？”
程初棠就不再提温湉，只说：“那女学生背后的流言，跟我没什么关系。就是这么的巧合，我本来还以为，是你做的。”
“巧合就巧合，吃饭吧。”
两个人吃饭也是安安静静的，不一会儿，程初棠接了一通电话，说：“我姑姑让我回去一趟。”
“我送你。”沈闯抽了张纸巾，慢条斯理的擦了擦嘴，“结婚的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程初棠开玩笑道：“你总是问，我还以为你真迫不及待娶我进门。”
他没什么含义附和道：“你要这么想，也行。”
半点诚意也没。
程初棠就觉得这种玩笑挺无聊的，没有说话。这几天，质疑的声音在缓和一阵之后，又开始愈演愈烈了。
到了程家，程初棠便再次看见了程横山。
他直勾勾的看着她，惹得程初棠甚至听不进去程英芝的话。当然，也不是什么重要的话，无非是劝她结婚。
她以为，程英芝在家，程横山应该不至于做什么。
没想到，大半夜，她洗澡的时候，他溜进了她的房间，看着她的时候眼底是痴恋模样:“你跟你母亲，简直一模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