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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刚才的惊险一幕,程春心里还是有些发慌,得亏他今天系统拿到的强化药剂,反应和大脑都十分强悍,换成其他老司机,都不一定可以全然无事的停下车。
张满满始终低着头,摸索着衣角,像是很紧张的样子:“你把我送到XXX,我走神没注意,抱歉。”
车外景色翻动,发丝淡淡的香味顺着风送到程春的鼻息之间。
开车无聊,程食有一搭没一搭的问着:“你什么时候来的上海,现在在做什么?”
“我……”张满满轻咬薄唇,欲言又止,不知道该什么回答。最后软绵绵的声音反问:
“别问我了,你呢?”
“我毕业才来,前几天辞了工作,现在呆在家里,无业游民。”程春老实的答。
豪车,精致的外观,虽然穿搭一般可遮不住的贵气。
张满满望了眼程春再次欲言又止,把头埋得更低了,像个小鹳鹑。
饶是神经大条的程春也终于发现异常:
“是有什么要说的?老同学了,直说。”
“你能借我点钱吗?“张满满问后再次不好意思的低头,红着脸又说”算了当我没问。“
同学久别重逢,开口第一件事居然是借钱。
程春挑眉,侧头看了眼张满满,随后还是问:“要多少?我这里应该也就二十来万,你要的话等等我给你?”
不是怕被骗,张满满的家世他知道,如果不是逼不得已绝对不会开口借钱。
程春云淡风轻的问,张满满却像是被刺激到一样,眼泪刷的一下就落下来,泪汪汪的看着程春,哭的梨花带雨。
程春连忙手足无措靠边停车安慰,这好好说这话怎么就突然哭
在断断续续的描述中,程春也得知原因。张满满家公司早就破产,父亲承受不住压力自尽,母亲将家里所用都拿去抵债,当年众星捧月的白天鹅也开始为补贴家用上漂打工,今晚突然接到母亲住院的消息对,因此走神险些被程食撞到。
张满满哭的可怜,程春突然有了惺惺相惜的感觉。
“实在不行,我把车卖了,等你过几年再还给我。”
张满满抽噎的说:“十万够了。“
“你现在在上海做什么?“
“我……就打工,一个月三千多。大学没上完,高中文凭到哪里都不要。”张满满答。
程春也是在工作中碰壁过,知道现在工作岗位有多难。
最后想了下:“要不你来当我助手,我一个月给你一万。”
他现在有系统在身,光今天就有二十多万,帮一把老同学举手之劳的事情。
“我?我能做什么?”
“暂时你就帮我做个饭,打扫一下卫生,过阵子可能还要你忙些其他的,不介意住我那边也行,我也是租的房子,两室一厅,还有间空的卧室,房费就算了吧,反正是空着。”
“上海租房子贵,你一个人来回跑也挺麻烦的。”
程春絮絮叨叨的说着,发现张满满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开始了,伸手又想递纸,张满满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