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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兰玲低着头,并看不到这个时候站在俞凌君身边女子眼中的暗光,以及那勾起的嘴角,看着跪在地上身穿华服的人,心里抑制不住的得意,即便是王妃那又如何,现在还不是像条狗一眼跪在自己的脚步!
如果不是现在俞凌君在此的话,她一定会将跪在地上的人身上的华服一把扯下,只因为这个人抢了原本属于自己的位置!
紫不觉得自己什么地方做错了,只是维护自家小姐而已,可是此刻看到自家小姐跪下求情,心中在不愿也只能和风兰玲一同跪在地上,低着头,默不言语。
宁筱儿望着面前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淡不可觉的弧度,依着俞凌君:“王爷,念在姐姐如此重念主仆情分,不如饶了这奴婢一次,并且,只是小小争吵,并不影响王府风貌。”
本只是小小的争吵,却进过她口,变成了王府之事,而俞凌君望着跪在地上之人,危险的眯起眼眸:“这次念在羽儿为你们求情的份上,便饶了你们,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将主仆两人带下去,关进柴房反省三日,没有本王吩咐,不许给两人吃喝!”
柴房之中,紫鸢一下子就跪到了风兰玲的面前,风兰玲急忙扶住她:“你这是作何?快快起来。”
紫鸢摇头:“王妃,若不是奴婢的话,就不会连累小姐受这般委屈,都怪奴婢。”
风兰玲单膝跪在她的面前,抹去她眼角的泪:“若是说起连累,却是我连累了你,若不是我,你现早已是自己之身,有怎么会变成现在这般模样。”
而王府不过片刻的功夫,便已经传出王妃失宠的消息,而听到外面婆子的话,风兰玲禁不住的苦笑,本来就为受宠过,何来失宠之说?
当夜,风兰玲身体未愈,加上柴房湿冷,当夜风兰玲就感染了风寒,但是,没有王爷的命令,谁也不敢给她找大夫,更何况,两人还是王府之中不受看中的人。
紫鸢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将自己头上的发簪拔了下来,通过门缝递给门外的婆子:“嬷嬷,您看,我家小姐病了,能否请嬷嬷帮帮忙,请大夫来瞧瞧?”
那婆子接过她的发簪,在阳光下看了看,掂量下,收下簪子:“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的情形,有那个人敢去给你们请什么大夫,老身还记得,还有些风寒的药,拿过来给你家主子吃下。”
在这般情况之下,哪怕再多愤怒,也是无事于补,只得这般看着那婆子离去,回来之后不知道丢进来什么东西,语气不屑一顾,就像是天大的麻烦一般:“就是这个了。”
看着地上用布包包起来的东西,将那东西拾起,在那婆子要走前,急忙叫住那婆子:“嬷嬷,嬷嬷,请您在给我一下水吧,我家小姐已经一天没有喝水了。”
那婆子看了她一眼:“被给你们吃喝,这可是王爷特意吩咐过的,给你药物便以不错了,居然还如此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