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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夏铃铛的脸就黑了,只见云善生歪倒在座位上,双目紧闭,打着均匀的呼噜,完全不管这是在酒店里。
云善生正睡得香,忽然感觉额头传来剧痛,睁开眼是夏铃铛冷冰冰的脸,略带讽刺:“大师,你要在这里圆寂了吗?”
“干嘛?”云善生皱着眉头,坐直了身子以后一把拎住了夏铃铛的后衣领,毫不客气地凶巴巴起来:“小叮当你别忘了我现在是你的老板,你敢打扰你老板睡觉?”
夏铃铛拼命地挣扎了起来,其他人纷纷侧目,看着这一对打闹的年轻男女。
保持着打闹的状态离开了酒店,云善生看着车水马龙的街道,一脸嫌弃:“你带路,就讨厌这种地方,要不是为了钱,我绝不会来这里。”
夏铃铛冷哼一声,这时候她的作用显现出来了吧?她看到绿灯亮起,立马对云善生大喊:“走吧路痴大师,走这边!”
“小叮当你是不是活腻了!”云善生顿时气红了脸,对于路痴这一点,是他终身的悲痛,夏铃铛竟然还敢在街边这样大声揭露他的伤疤,他大步跟上了夏铃铛,伸手就在夏铃铛的头上赏了一颗爆栗,痛得夏铃铛“哎哟”一声叫了出来。
幼稚鬼!夏铃铛看着跑开的云善生,心里嘀咕道。
去车站坐车的途中经过了警局,夏铃铛忍不住停了下来,她看着进进出出的人,想起了那个警察傲慢无礼的态度,不由地有点怒火中烧的感觉,云善生看着走不动的夏铃铛,干脆找个地方蹲下等会儿。
毕竟,他不认识路。
“走吧!”看了一会儿,夏铃铛转身对云善生说道,她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女孩了,虽然刚进入社会不久,但是权势地位的差距,她懂的,上一次碰壁以后她就知道这件事不会那么容易解决,只能想办法找证据。
云善生理解不了夏铃铛的心情,他见过的生离死别太多,加上从小就无父无母,最伤心的一次,也是老神棍去世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是孤身一人了。
回乡下的时候,夏铃铛都异常沉默,如果高老板猜测是何飞在背后搞鬼的事情是真的,那么何飞这个人真的太恐怖了,夏铃铛深深地怀疑,有生之年还能替父母报仇吗?父母曾说,这何飞阳寿将尽,可是她是想要何飞活着时还给父母一个公道,况且,此时此刻,夏铃铛觉得何飞不一定会真的像父母所说那样死去。
“大师,我有个问题想问你。”夏铃铛收回视线,扭头看着正在玩手机游戏的云善生。
“说。”云善生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滑动着,干净利落地回答了一个字。
夏铃铛问:“一个人能不能改命?比如说本来要死的人,想办法让自己活下去。”
云善生眉头一挑,玩游戏的手指也停了下来,他也扭头,和夏铃铛的视线对视,仿佛看透了夏铃铛的内心活动:“你想问的是,何飞会不会像你父母说的那样,阳寿一尽就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