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贵刚刚是把头埋在被子里的,听见脚步,以为是媳妇进来了,就没敢动弹,这时听见天娃说话,才把头伸出了被子,悄声对天娃说:“都是你们几个昨天干的好事,把我灌日塌啦,晚上吐得一塌糊涂,媳妇正生气哩!”说着话,穿好了衣服,找出了口袋里的卷烟,和天娃对面在炕下板凳上坐了。
天娃因为心里有着小九九,所以聊天就想着往昨天喝酒的事上靠,等着看见满贵点上了烟,便假装关心地说:“你也是的,知道二喜没那么大的酒量,可是叫他喝那么多做啥?这下好了,出了那么大的洋相。”
“我叫他喝?昨天你也在场的,都看见了,本来我也喝多了,不想搭理他,可是你看他,挑衅着桌子上的人,好像就他酒量大,见谁和谁碰,好,喝就喝吧,两杯猫尿,就忘记自己是谁了,你没听听他说的啥?”满贵愤愤不平,吐了一口浓痰在地上,用脚挫了一下,开始找茶缸想喝水。
“你也不怂啊!一下子就把二喜摔了个狗吃屎,满脸的血呢。”天娃叫满贵那一口痰搅得恶心,想走可是感觉没有达到目的,就移开了看着地下的目光,望着满贵的脸,“还有你那几句话,也是噎住了二喜,我就不明白了,你怎么就提起他承包油坊的事?难道这是有猫腻不成?”
这时候,满贵才明白天娃的来意,再想想昨天自己说的话,感觉还有回旋余地,就和天娃打哈哈:“那能有什么猫腻?当时抓阄也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二喜就是想作弊,那也逃不过大家的眼睛,我昨天也是喝多了,口不择言,只图一时痛快,胡言乱语罢了。”
看满贵的意思就是守口如瓶了,天娃知道不会有什么收获,就和满贵再东拉西扯几句,告辞回家。
其实,昨天二喜被打,叫别人送回家以后,他媳妇爱现也是一肚子的气,埋怨他不该贪杯吃酒,和满贵产生了摩擦,待送走了来人,爱现给躺在炕上的二喜盖被子的时候,发现了他脸上残留的血迹,感觉满贵有点欺人太甚,就要过去找满贵理论。可是要出门的时候,总还是感觉自己势单力薄,害怕吃了亏,于是,她就转身过去到了狗拽的家,把事情简单地给姐夫狗拽和姐姐爱平和说了一遍,再问狗拽:“姐夫,你说这满贵是不是感觉你没有实权了,胆子也大了,敢太岁头上动土了,我要是不出了这口气,以后二喜和我,还有你和姐姐,咱们怎么在蒲柳活人?”
爱平听了,马上来了脾气,开始煽风点火:“满贵平日里就一个活死人,如今也敢欺负我们的二喜,我看他是翻天了不成”
狗拽因为没有喝酒,并不知道下午发生的事,现在听了爱现的话,起先也是很生气,但是等着他静下心来,还是决定先弄明白事情的前因后果,免得自己这样突兀地找上门去,最后知道是二喜不占理,那样自己就不好再出满贵家的门了,于是就劝爱现:“你先消消气,回家去,我随后就到,问清楚了原因,我再和他满贵见个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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