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第二天一早,他把之前给我买的画架和颜料一股脑丢进院子的烧烤架里烧了。
我匆匆跑下去。
「陆然,你这是干什么?」
陆然说:「哦,我发现白蚁了,这种梨花木最容易遭白蚁。反正你也不太画油画,喜欢的话,我以后再买个好的送你。」
我没说什么,只是有点紧张地盯着烧烤架。
其实我是有点担心他一不小心挖出了埋在下面的——莫莫。
万一把他吓着,多不好啊。
就这样,他在我意识到他想要杀了我的一个月内,接连对我放了两次大招,都未果。
那么接下来,他还能怎么做呢?
我太期待了,期待到搓手手。
但接下来的一个多星期里,我发现陆然经常带伤。
有时候是鼻青脸肿,有时候是皮破头裂。
我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他的债主叫人揍的呢,还是他原本想要「放射」给我的毒素,终于起了作用。
辐射物这种东西,需要的是个过程。
而且因人而异。
有的人碰一下就浑身溃烂,有的人接触原子弹反应堆似乎也不影响寿命。
陆然这么渣,估计骨子里内脏里都烂透了。呵。
但我万万没想到,这**在我的追问之下,竟然吞吞吐吐地说,是我把他弄伤的。
「蓝蓝,你什么都不记得了么?算了,你别多想,不管你发生什么,我都绝对不会离开你的。」
我:「???」
真的是我么?
我怎么可能弄伤陆然啊,我要弄就弄死他了好么!
这几天我睡得不好,半夜常听到一些异响。
尤其是陆然出差不在家的时候。
有几次我专门去阁楼上看了看,发现一切都正常,才心满意足地安定下来。
然后早上起来,我家的金鱼就躺在地板上了。
我给陆然打电话,问他是不是回来过。
他说自己在外地,还关切地问我,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蓝蓝,别胡思乱想好不好?没事的,你乖乖在家,我这几天就回去,我带你去看医生。」
我当然不会等他带我去看医生,我又不是没手没脚。
跟大夫说了我最近的精神状态,他给我开了点凝神净脑的安定类药物。
果然,我这几天睡的香了。
然后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看到躺在地板上肩膀上插着一把剪刀的,是陆然。
我啊一声尖叫出来。
陆然抱着我,安慰我说没事,没事。
「蓝蓝,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不怪你,是我不好,不该半夜三更回来吓到你。」
我拼命摇头:「不是我,陆然,肯定不是我对么?我宁可杀了自己也不会伤害你的。」
陆然肩膀上的伤还在流血,我看了看血,觉得应该别忘了晕倒。
于是我又「晕了」过去。
其实我心里嘀咕个不停,陆然不是想杀我么?
怎么突然改变战略了?
照这个事态发展下去,感觉他都快被我「杀了」。
哎,我猫猫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