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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肩背伟岸如一座小山,白倾念靠在上面的时候,大概是她痛得不清醒的缘故,让她感到很安心,眼中渐渐迷蒙起来,四周的灯光在她眼里破碎,她恍恍惚惚中,听到男人讲电话的声音,大概就是让下属开车过来,她猛地清醒过来。
这男人想要把她带去哪里?她若是被他带走了,顾景年找不到她,会不会又生她的气?而且根据刚刚他说的那一番话,这个强占她身体的男人不仅认错了人,似乎还想要她呆在他身边。
这怎么可能?!
白倾念心中的恐惧压过了身体上的疼痛,握紧手指想着究如何才能逃脱。
不要说她现在受伤,就算她好好的,她一个人也不能摆脱他,那么只有让别人发现她被这男人带走了。
白倾念转了转手腕,眼中有刺眼的光芒照进来,她看到腕上的玫瑰金手链,心中一喜,小心翼翼地抬起手,费了很大力气把手链取下来丢在地上。
如果陈柏陌还在这附近找她的话,一定会发现手链,凭借陈柏陌的智商,一番推测后就会明白了。
做完这一切,她重新趴到男人的背上,心中有了希望,便不再做无谓的反抗。只是这一静下来,背上的伤痛得她又开始恍惚起来。
她咬紧牙,不让自己晕过去,浑身紧绷,保持着高度警惕。
不到5分钟,杜华把车停在池北辙跟前,正准备下车拉开车门,池北辙已经放下白倾念,轻轻揽着白倾念,坐到了后面,吩咐杜华找家最近的诊所。
杜华立即启动车子,飞驰而去。
池北辙降下车子里的隔板,把白倾念翻了身抱到腿上,按着白倾念的脑袋,让白倾念趴在他的胸膛上。
为了避免衣服与血肉粘连,伤口处理起来会让白倾念更痛,池北辙的大手绕到白倾念的后颈,用力撕开白倾念的衣服。
男人冰凉的手掌抚上白倾念的后颈,白倾念猛地一颤,以为这男人又要对她做qinshou的事,人还没有清醒,就已经在池北辙怀里奋力挣扎起来,但不仅没有推开男人,反而因为动作太大牵扯到背上的伤,又是一阵疼痛。
她把唇咬得更紧,痛得想就此昏睡过去,却用强大的意志力保持清醒。在这个男人面前,就算是痛,她也不会妥协。
看到她是这样的反应,池北辙的心口像是烧起了一把火,怒和痛夹杂。
他停下撕扯的动作,大手突然改为握住她消瘦的肩膀,把她从怀里拉出来,与他面对面,痛苦让他的声音听起来像是硬生生的从喉咙里挤出来一样,嘶哑、僵硬、而又无力,“林音,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折磨我?先是让我知道你死了,让我放弃活下去的念头,而此刻你人就在我身边,为什么还要装作不认识我,一再地拒绝我、推开我?”
他想再质问下去,却发现白倾念一张脸失去了血色,额角上冒出大片的冷汗,沾湿了鬓发,浑身颤抖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