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就是这群人了,我想。
那边他们已经开始动手了。
我把狗放下,转身就向那边跑去。
听到水怜的闷哼声,我握紧了拳头。
“住手,你们在干什么?”我大声地呵斥。
“哼,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劝你别多管闲事,不然连你一起打。”说话的是个拿着钢棍的纹身混混。
“我不管,今天我在这,就不可能让你们欺负她。”
说完,我迎面抓住一人的棍子,将他踢得倒飞出去,他们不敢轻敌,几个人一起上,我单腿横扫,一个回旋,一左一右推翻两个在地。
他们似乎被惹怒了,蜂拥而上,我计算了一下,弯腰躲过前面那人的木棍和另一人的匕首,知晓无法躲过来自后方的偷袭,尽量借力减少伤害。
预料的痛觉没有来临,反而摸到了一手湿软的毛,我分神一看,是刚刚的小白狗,不知道什么时候跑过来了。
他倒在地上,还能听到它细小的呜咽。
我怒了,不再有所顾忌,夺过那人的钢棍便发了狠地往他们脆弱的地方打,他们被吓狠了,不敢近身,打了个眼神一起跑了。
我把钢棍放下,跑到小白狗身边掀起皮毛看它的伤。
“那个,刚刚谢谢你,你很紧张这只小狗吗,我知道附近有家宠物医院,这个时候应该还没关门,我们快点去还赶得上。”
顾不上寒暄,我们跑着将小白狗送去了医院。
医生给小白狗进行了一番仔细检查。
“医生,这只小白狗怎么样了呀?”我焦急的问他。
医生擦了擦眼镜,又仔细地看了一下。
“这是只公的小狐狸,不是小白狗呀。”
闻言,我和这只小白狐大眼瞪小眼,它滴溜溜的眼里还带着几分控诉和委屈。
我忍不住摸摸它的毛,以示安抚。
“这只狐狸的腿被打折了,需要好好地养着,其他的伤倒是没有大碍。这样,我给它开些用的和擦的药,半个月后,你在把它带过来复查一下。”
我连声应答。
“是我连累了你们,如果不是我,你们就不会被打了。”水怜垂头丧气地说。
我摇了摇头,“这不是你的错。”
这是我的错,我在心里默念,如果不是我,睡莲仙子说不定今生投的是富贵人家,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我叹了口气,下定决心一定要把她的命运引回正轨。
“不要自责,这不关你的事,路过的有正义感的人都会出手的。”我对她比了个wink。
她被我逗笑了,也不再愁眉苦脸了。
“今天谢谢你呀,不然我可能就要脸上开花了。”她自嘲道。
“没事儿,不客气,小事一桩,”我摆摆手,继续道,“天很晚了,你家在哪边呀?”
“金联市场那边,你呢?”她反问我。
“我家也在那附近呢,一起走呀,我送你。”我睁眼就说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