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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眸半眯,看我的眼神中多了探究,半晌终于点头。
这是我嫁到谢家的第八年,认识谢庞的那年琼州大旱。有个不长眼的小贼偷了我给祖母的贺礼——玉如意,我一路追至琼州,没想到清理血迹时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是谢庞救了我,彼时的他只是谢家村一个穷苦人家务农汉子,为人憨厚老实,虽只读过几天书,但却有着旁人没有的胆识和谋略。那天他捧着帮我补好的纱衣,红着脸向我求亲,我应了。
“婶婶、婶婶,那你那个时候就知道谢叔叔将来会当大将军吗?”
“当然不知道啦。所以你也有无限可能哦。”
“婶婶,我将来也要做大将军!也要娶一位和您一样贤良淑德的妇人回来给我洗衣做饭、生儿育女。到时候我也一定会像叔叔一样,给她也建一座庭院,让我俩也成为流传的佳话!”
“哦。”
小孩的母亲脸上挂着笑,可手却将帕子攥得颇紧。我应答后,这堂上一大家子的谈论声才逐渐大了起来。
我慢慢压下一口茶,将他们的举动一一看在眼里,蛇鼠一窝的人,生怕我露了什么秘密。
宴会上无聊得紧,我本就是家里不受宠的妇人,偷偷溜出来也没人知晓。只是今日回卧房时走得缓慢。
那物件是照着谢赟钰做的,长时间带在身上,身子早就有些控制不住,我脸色煞白,走得小心翼翼,生怕不注意有些东西就掉了出来。
“娘子!”
是谢庞!怎么办!
2
“将军。”我俯身行礼,动作极慢。
“我的好伶娘,本将军有好日子没瞧你了,可是和我生气?”
他不断地亲啄我的手,酒水掺杂着口水的臭味在我的手背弥散,我强压恶心:“将军说笑了,有妹妹刚进府,您照看是应该的。”
“伶娘一向识大体,今日再听到当年和你相识之事,思绪万千。你有些日子没和本将军倾心交谈了,正好本将军有些头晕,伶娘便来照顾我吧。”
谢庞将我箍在怀里动弹不得,常年未洗的汗臭混着狐臭将我熏得头晕,一时竟挣脱不得。
还未反应过来,他便把我扛在肩上,我顿时不敢动弹,生怕大腿处的玉漏出端倪。
行至卧房我都没想到什么好主意,强迫我这件事他也不是第一回了,可这玉可万万不能让他发现!
“将军,今日我来了葵水。”我半拱起腰,掩饰我裙下的异状。
“伶娘定是吃味了,本将军记得的,你从来不来葵水。”他扯开我的外衣,直径朝里袭去。
“谢庞!!”“将军!”
我尖利喊叫声中掺杂着婢女的喊叫:“将军!芸娘子和刘娘子打起来了!芸娘子的衣服都被扒了下来!”
谢庞抓起亵裤连滚带爬地跑出我的卧房,只留下一句“三月后皇后娘娘寿诞,你需织出一件进贡纱衣来。”
我的双手止不住颤抖,连将小衣拢起的力气都没了。差一点,就差一点,差一点我又要重复八年前的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