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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我还有一个双生的姐姐,秦尘萦。
尘萦游子面,蝶弄美人钗。
意为出尘祥瑞一生福气。
她是双生子中的姐姐,代表天降的祥瑞。
是家中两位哥哥和父母万千宠爱的掌上明珠。
而我是不详的妹妹。
就连名字,都只是因为父亲看到了母亲屋中的一盆佛肚竹,随口取的。
我自小知道我与姐姐不一样,她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女,乃是先皇亲封的东唐第一才女。
我是肚中没有一点墨水的蠢货。
只可惜红颜薄命,半年前姐姐病倒了,就再也没有起来。
2
一个月前,太后五十大寿,邀请了全京城的贵女参加。
这也是我16年来第一次进宫。
却不曾想被皇帝看中,从不受宠的秦家二小姐变为了东唐最尊贵的女人。
圣旨下来的那天夜里夜里,母亲异常的出现在我的屋中。
她轻抚着我的脸,眼眶里满是泪水。
这是他第一次用这样温柔的眼神看着我:「代替姐姐嫁给皇上,为了秦家的荣耀,你愿意吗?」
我如何会不愿意呢?
如果这样,阿娘会更加喜爱我。
我坚定的点着头。
母亲抚上了我的脸,欲言又止。
我知道,她在透着这张一模一样的脸,去怀念姐姐穿上嫁衣的模样。
但我并不介意如此。我愿意做姐姐的替身。
因为姐姐待我极好。
母亲对我说女子无才便是德。
可姐姐告诉我,这句话真正的意思是:女子拥有自己的才学,能明辨是非,是一种难得的美德。
就连她逝世那天,都在紧紧抓着我的手:「小竹儿,要为了自己而活。」
可……
什么叫做为自己而活?
我不懂。
3
大婚当日。
凤仪宫内。
皇帝揭开了我的红盖头。
我明显的感觉到这个九五之尊的呼吸一窒。
但不得不说皇上长的很好看,最起码是比我那两个惹人厌的哥哥好看许多的。
「皇上……」
我怯生生的唤了他一句。
皇上一下子用手堵住了我的唇:「像……真是太像了?」
我不明白皇帝说的像是什么。
但谨记宫中嬷嬷说过的话,低着头,不问。
他亲吻着我的唇,喝下了合欢酒。
一夜欢好。
第二日等我起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我吓的差点从床上摔了下来。
小青捂着唇偷笑:「娘娘,皇上免去了您的请安,你就歇着吧。」
在家中十几年,我从未有过一次落下一次。
我套上一件素色的衫子就朝着皇后宫里去。
只是我没想到,这个点了,皇后宫里竟然还有这么多的娘娘在。
皇后看到我时候,微微一愣,就连手上的佛珠都忘记了转动:「像……太像了。」
几个年长一些的妃子们也是同样的表情。
但我在她们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怜悯。
短短两日,已经听到过两次了。
皇后娘娘不像是画本子中说的那样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