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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已经确定了凶手职业范围,查清身份只是时间问题。
难不成,是案件又出了什么岔子?
越想越是疑惑,借着搀扶林教头的机会,我带着他摇摇晃晃地踱步到竹林深处。
月明星稀,有暗风吹过。
林教头的驼背一瞬间挺拔起来,有些沧桑的面貌变得幽邃,双眼不再躲闪,而是十分清明的冷静与坚决。
“你小子,吃到最后还要给我单独开小灶。”我背着手,绕着竹子慢慢转圈。
“唉,兄弟,毕竟你是顾问,又不是负责跑腿追犯人的,没有疑难杂症,又怎么会麻烦你呢?”林教头从怀中点了根烟,“呼,焦头烂额啊,正所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谁也是没想到,这个案件竟然是个子母连珠。”
“嗯?”我一瞬间紧张起来,“子母连珠?竟然是个案中案?难不成还有别的死因吗?”
林教头狠狠嘬了一口烟头:“代冰你记得吧,死在凶神像前的那个受害者。”
我点头:“被削成泥棍那个,死得凄惨,我记忆犹新。怎么,不会是因为她吧?难道,不是凶手为了报复她报案的行为,而将她杀害的?”
林教头苦涩笑道:“所以说啊,就是这里出了岔子,据我们四周来随访调查的结果,广平村的村民在这段时间来,竟然相继莫名出现了手舞足蹈的现象,随后便会出现胡言乱语,口吐鲜血的状况,嘴里还念叨着什么‘不要吃我,不要吃我……’”
症状普遍,而且所了解信息太少,根本无法第一时间做出推测。
我微微点头,心中快速琢磨。
“出现死者了吗?”
“最新的消息来看,暂时是没有的。”林教头回答。
“那这跟代冰的死有什么直接关联吗?”我疑惑。
林教头叹气:“就在昨天,按照定期查验,派遣了两名警察继续前去广平村随访。其中有位名叫代绥戎的,据另一个同事描述,半夜在警车中休息时,竟然同样莫名地出现了手舞足蹈,胡言乱语的状况,夜色之中只能看见他七窍流血,一路疯癫的大笑,并且独自跑往了山林之中,随后便杳无音讯。”
七窍流血?
难不成是砒霜的急性中毒?
可这穷乡僻壤的哪里给你搞什么砒霜啊,而且,与他随行的警察行动轨迹一模一样,不也没任何事吗?
我心中悱恻不已。
莫非又能扯到什么超自然现象?
“你们怎么看的?”我抛给林教头,让他继续讲述。
林教头弯腰扯了一片竹叶:“怎么看?那当地刁民说是警察带走代冰的尸体,是惊扰了神灵的祭祀品,如今凶神降怒,派遣恶鬼附身,不仅自己遭殃,还连累到了他们。那群刁民,几乎都要蹬鼻子上脸来骂我们了。 ”
恶鬼附身……又会牵扯到民俗案件。
“代绥戎也是前凶神索命案件的参与者?”我问道。
“他是专门负责收集案发现场,代冰尸体周围线索的警员。”林教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