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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到洞口,只见火光一片,中间有一个士官,朗声道:“血王有命,今日起废除旧习。来人,将洞口封严。”十来个明甲滚动一块大石,咕咚,把小小洞口密死。
大仓却要说话,被一个同伴向后一拉,对他耳语道:“你来迟了,军中传来消息,说是荧鬼下落不明,让舆鬼就任镇军一职,前线怕又要开仗了。你还是不要说话,小心为好。”
大仓听说荧鬼失踪,暗暗庆幸逃过一劫,一高兴,忘了说些什么,怔怔地想:“他们可能搜过溶洞,这里面的机密,我还是不惹的好。”那伙新到的军官只问了洞中无人,并不下去侦查,洞里的秘密,从此悄悄尘封。
婴儿自那悬崖跌下,穿过层层云雾,正赶上一群鹑火,从半空飞过。鹑火与其他鸟雀不同,只在夜间飞舞,身形颇大,羽翼显出炎炎火光。
他受鸟群拖住一把,落速变缓,等到滚落山坡,身上仅擦破一丁皮肉。沿慢坡向下,身外的布包被灌木一划,撕去大半,他光腚一身,在红草丛中滑动。
山坡上,正有一对男女,趁着夜黑风高,做些苟且的事情。他这一停,刚好落到女子胸脯,软绵香滑,只闻得一股奶香,舞动小嘴,啃住*吃了起来。
那男子正分开女子的双腿,埋头苦干,用舌头频舔下阴,断然想不到,在他头顶一尺远处,有个婴儿在吸淫妇的乳汁。
淫妇杏眼迷离,仰头望着星星,娇里娇气:“相公,哦,你好厉害,把奴家弄得,上下舒服。”她有奶水,想是生过小孩不久,如今与奸夫在草地缠绵,半点羞愧没有,低低唤他做相公。
小人饿了几日,喝完左面,又爬过去喝右面。淫妇浪叫:“相公,你喝得一个奶子,留一个给奴家,好不好?哦,相公,不要,不要,奴家舒服,不要停。”
男子耳尖,在荒野行房事,比平常多个心眼。听见奶子二字,感觉不对,他做好下面苦功,半点占不到淫妇玉乳。急忙抬头,血月下,只见一个肉团团的物件,正玩弄女子*。
“媚儿,快起身!”男子一把拉拢淫妇,抱在怀里。媚儿颤音道:“相公,你弄得奴家,下身湿淋淋的,好不畅快,奴家还要。”
二人对视一眼,媚儿心里发毛,想起男子只有一张嘴巴,怎么能上下用事,啊呀尖叫,并进玉腿。紧紧缩到男子胸口,芊芊小手捂住玉feng殷红,哆嗦不止。男子道:“媚儿,你不怕。那不过是一个弃婴,敢吓我的宝贝,看我杀他。”
媚儿皮肤滑腻,婴儿刚才攀不上那两座玉脂,掉在红草上。草丛被这对男女整平,他眨巴一对小小红眼,白净的身子趟过几痕奶水,竟乐出声来。
媚儿抓过衣服,躲在一旁,想到被野孩子吃了奶水,满面羞红。男子身边是军旅装束,立马系好腰带,抽出单刀,明亮亮一晃,映出泛红的阴月。他瞪起红眼,五指一翻,快步朝婴孩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