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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是八千起,有钱的可以给到一万,两万。
陈湉璐被虹姐指出来招待一位刚从国外回来的客人,还开了地下旅馆最好的房间,六百八一宿,结果他拒绝了,把她从火凤带出来,沿着山道开去一个偏僻的小旅馆。
往事如烟,只要抽就能想起一遍。
陈湉璐站在火凤对面的台球厅,吹着夜风,烟迷了眼。
*
四年前,临山旅馆。
他付完钱,拿了钥匙回头找人。
陈湉璐看到他口袋的烟,说:“抽根烟再进去。”
他掏出烟盒,掀开眼睑看向她:“你会?”
陈湉璐摇摇头:“不会。不过我可以点一根陪你。”
他递给她一根。
老板不耐烦地赶他们,“外面抽咯,门口地毯要搞脏咯。”
两人走到门外,他捏着滤嘴,吸一口,白烟从鼻子里钻出来,“试试。”
陈湉璐也吸一口,白烟却从嘴里冒出来,她幼稚地伸手接住。
他问她:“多大了?”
陈湉璐:“十八。”
他没再说话,默默抽完,把烟屁股摁在辆灰色现代上。
看到陈湉璐只抽了一半,又重新点一根陪她。
轮到陈湉璐问他,“你叫什么啊。”
他说:“叶深。”
陈湉璐不信,虹姐跟她说,可以跟男人做/爱,但不要信他们的话。“你把身份证给我看看。”
他面无表情,“又不是要跟你搞对象,招个妓还要交身份证?”
“那要是跟你搞对象,就能看嘛?”
“差不多吧。”
陈湉璐就笑了,“那搞啊。”
叶深看都没看她,“你不配。”
陈湉璐:“刚才那么多人,你就挑中了我。”
叶深:“我提前给你们那**钱了,她告诉我你是个**。”
“难怪。你长得帅,还有钱,看起来也不傻,居然会挑我。”陈湉璐喃喃半天,最后壮起声音,“虹姐太黑,你给她的钱她未必分给我一半。”
叶深把车上的黑皮包拿出来,数了两摞递给她,没说话。
陈湉璐不敢接,她还没见过两万块钱现金,吓得腿软不至于,却也不敢不问就拿过来。“你不是在逃的通缉犯吧?让我帮着销赃?这我可干不了。”
叶深没答她,掐了两人的烟,一把扛起她上了楼。
房间在二楼靠左,又破又小,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历久弥新的腥臊恶臭。
叶深把陈湉璐扔在床上,压上去,轻车熟路地用一只手为她詾前风光解了禁。
陈湉璐毫无经验,并不介意叶深拿去主动权。
风吹的窗帘瑟瑟发抖,满月照进一对癫狂的腰肢。
事后,叶深裸着身子抽烟。
也是他不惜拿出五倍的价钱,哽要了个处/女,不忍还退了?
陈湉璐忍着疼在床单翻找,脸色越来越难看。
叶深听见动静回过头,“找什么?”
陈湉璐神色慌张:“怎么没血。”
叶深低头看一眼自己物件上黏着的血丝,故意没告诉她,“那你可不值两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