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番四次地让韵然去跟那个家伙分手,但刚刚开始自己的初恋、还没有深入理解那个男生的韵然根本听不进去我们的话。
那时候她的口头禅是“你们想多了”。
我和遥也希望是我们想多了。
只是一个多月后,遥接到了韵然的电话。
遥说,她接通电话后,韵然说的第一句话、也是在那个通话中带着哭腔重复最多的一句话:“原来,是我想的太少了。”
韵然无论是在那个通话中,还是在后来的谈话中都一直不愿意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事,她只是不断用近乎是乞求的语气对我们说:“算了,就让我忘了这件事吧。”
我跟遥原本也打算顺从我们的好朋友的意愿,直到开学后,我在学校中听到了韵然的“前男友”很自豪似得将他对韵然做的事情给说出来,我们就忍不住了。
准确来说,是我忍不住了。
“下次想跟谁接吻,想跟谁拥抱,尽管和我说。我先把她泡上,然后借给你们玩,哈哈哈!”
某次在洗手间里方便的时候,我偶然间遇到了韵然的“前男友”,并且在机缘巧合下听到了他对他的猪朋狗友的炫耀。
然后,我就很凑巧地伸脚把他绊倒在了地上,紧接着不小心把他的鼻子给打裂,让他在医院里休息了半个月。
在我获得学校的恩赐、在家里休息一个月的期间,我听闻那家伙在医院里不小心撞伤了自己的裆部。回到学校后,整个学校都是那家伙“再也站不起来”的消息。
顺带一提,我回到学校时那家伙已经退学了,而遥总是时不时会窃笑起来。
不用问也知道,我们的杨月遥大魔王肯定是对他施下了正义的铁锤。
只是不管我们做了什么,韵然已经变不回之前的他了。
寒假结束的起初,她还只是对男性有所畏惧,也就是所谓的男性恐惧症。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韵然开始害怕跟我和遥之外的人接触。
遥说,一定是因为她听了许多不想听的谣言,所以彻底地将自己的内心封锁了起来吧。
初三毕业时,韵然忽然说要到外国去留学,并且再也不会回来。
她出国后的那一年,我通过她留下的联系方式好说歹说,足足说了一年。
最终她才同意在光辉恋爱学园开学后回到这里,虽然不凑巧的是我和遥都没能跟她排在一个班,但和初中时相比,稍微好转一些的韵然了至少找回了能够跟人对话的坚强。
为了能够让韵然在学校里拥有一个彻底安心的空间,我找到了徽因学姐,在向她说出事情的原委后希望她提供帮助。
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才跟徽因学姐才变得熟络了起来。
“曲韵然同学原来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嗯……”
每次在谈到韵然的这段过去时,周围的氛围总是会变得尴尬起来。
之前向徽因学姐和阿依介绍韵然的时候都是这样,所以我跟遥都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