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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气质也不如从前,大街上哪一个女孩子都比她有自信。
差,差,没有一处是令他满意的。
温诺初的身体已经紧绷到不能再紧了,池灏的粗暴让她想起了牢中一些很不好的事情,她没有办法如同那晚宴会,和他商讨价钱,以此脱身。
“阿灏,我来给你送了一些莲子粥,你趁热……”
景凝推门而进,温柔的声音再看到办公室里紧贴的声音戛然而止,不可思议之余伴随着浓浓的伤心。
手中的保温盒,掉在了昂贵的地毯上。
景凝泫然欲泣,“你们两个人,在做什么?”
温诺初不知怎的,在景凝的声音出现的那一瞬,她突然恢复了理智,蜷缩在池灏的怀中,做亲昵状。
池灏没有将她推开,只是微微回了回头,问景凝,“你来做什么?”
景凝已经伤心的说不出话来,她满眼伤心的看着落地窗前的两个人,微颤的嘴唇完美的表达了此刻的心情。
“我,我先出去了。”温诺初从池灏怀中挣扎出来,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小跑着离开了办公室。
池灏怀中骤然空荡,他的心沉了一下,脸上却没有任何的表情,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下。
景凝好不容易才活了过来,她走过去,问池灏,“阿灏,你是不是想和诺初,重修旧好?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可以退出的。”
池灏冷瞥她一眼,“胡说。”
“那你为什么,都不肯碰我一下呢?”景凝的眼泪如珍珠般掉落,“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三年前要不是我下了药,你也根本不愿碰我。”
池灏眸光一冷,“我说过,不要再提这件事。”
“对不起,是我疏忽了。”景凝低头认错。
池灏更觉得心烦意乱,让景凝先回去了。
但是景凝却是,去找了温诺初,两个人到了附近一处公园,坐在亭子里。
温诺初从景凝来找她,到现在一个字都没说过。
“诺初,你真是我见过最大胆的女人,受了这么多的惩罚,还敢在阿灏眼前晃。”景凝虽是笑着,但是语气,却怎么听都带着警告的意味。
温诺初的脸上,平静的看不出任何情绪,“敢不敢,都已经晃了。”
景凝看着温诺初,问道,“其实你一直对阿灏贼心不死吧,这一次的目的,就是想要和阿灏复婚。”
“你说是,就是吧。”
景凝皱了皱眉,眼睛里闪过几分恼怒,“我劝你最好不要痴心妄想,难道三年前的惨痛教训,你还想再来一次吗?”
终于,露出真面目了。
温诺初记忆中的景凝,从来都是温柔可人的,不管曾经的她怎么骂她,她都不曾有半分恼怒。
现在,却连几分钟都装不下去了。
温诺初转而看向景凝,勾起的唇角,如同慢慢绽放的染血的花瓣,“就是因为三年前的教训够惨痛,这一次,才要加倍小心,不会再次被人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