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语眼睛发亮，朝一个黄毛挥了挥手。
那个叫阿斌的男人将苏语揽在怀里，然后将叼着的烟，塞进了她嘴里。
「来一口。」
苏语吸了一口烟，然后吐出一个烟圈。
「好姑娘。」
阿斌赞赏地拍了拍苏语的头，像是在逗弄宠物一样。
我恍惚地站在原地，内心升起一丝荒谬感。
曾经闪闪发光的女孩，就像那条嫩黄色的小裙子一样，已经染上了斑驳肮脏的印记。
阿斌捏着苏语的下巴，直接吻上去。
苏语环抱着他的腰，迷醉般的闭上眼，小心翼翼回吻着。
我再也无法忍受，快步上前将二人扯开。
「唐峥，你神经病啊！」
苏语一巴掌扇在我脸上，而我却死死盯着她的眼睛。
「你还记得，你曾经对我发过的誓吗？」
苏语眼神躲闪，不敢与我对视。
阿斌却嗤笑一声，看向苏语的眼神有些冷凝。
「做了我的女人，你还跟别的男人勾三搭四。」
「既然这样，我们也没必要谈下去了。」
阿斌不耐烦的甩下这句话，正准备离开时，苏语连忙抓住了他的胳膊。
「他一直追我，但是我从来没答应过。」
阿斌挑了挑眉，「是么？」
苏语心虚地撇了我一眼，「谁会喜欢一个穷酸又舔狗的男人，看到他我就恶心。」
我心酸又难过，不可置信道：「小语，你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明明你....」
「闭嘴！」
苏语将我手中的花摔在地上，然后用高跟鞋狠狠碾压。
粉白色的花朵被她踩的稀巴烂。
我的心就像破了个洞，刺骨的寒风袭来，将我冻得浑身发冷。
难以想象，曾经那个坚韧的女孩，变成这般尖酸刻薄的模样。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由于家境贫困，我和她一直都是受欺负的对象。
苏语是她父亲捡来的弃婴。
男人是先天聋哑人，靠捡破烂一点一点把苏语抚养长大。
「我发誓！等我长大了，一定要给爸爸买大房子，让他不要在这么辛苦了。」
说着说着，苏语眼眶红了起来，声音带着哽咽，却那样的慷锵有力。
「嗯！我相信你！」
我将她抱住，双臂逐渐收紧，最后拍了拍她的脊背。
这个行为，也仅仅只是同病相怜的鼓励。
或者说是，受伤后的舔舐行为。
可别人并不这么认为。
苏语的同班同学看到后，把这个消息在班里宣扬开来。
他们的恶意非常大，如同未开化的野兽。
「现在就出去卖了，那个家伙给了你多少钱啊。」
几个男生将她压到在地上，其中一个人踩在苏语身上，狠狠的碾压着。
苏语哭着挣扎起来，却被他们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唐铮我知道，他爹欠债跑了，家里穷得很。」
「喂，我有钱，也让我尝尝你的味道嘛。」
其中一个人调笑着，露出不符合年纪的猥琐。
他拿出钱，甩在苏语脸上，然后伸手摸向苏语的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