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砚慢慢移到她的耳侧，哑声低语：“黎皎，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解释清楚，你到底有没有跟左津在一起，有没有同居上床？”
黎皎的声音忍不住也有些颤抖：“萧砚，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犯法……”
“你现在住手，我……”
话还未完，黎皎只觉得一股寒意侵入四肢百骸。
而她身上唯一的热度，就是萧砚的唇，滚烫柔软又像刀子一样锋利，从她的锁骨慢慢下滑，他的另一只手，绕到背后，轻而易举的解开了她的内衣扣……
道德的底线和羞辱感一下将她淹没，黎皎终于崩溃。
她带着一丝罕见的哭腔，颤抖出声：“师哥……”
“你别让我恨你，行吗？”
萧砚动作顿住，深眸微眯，眼底的那些疯狂却渐渐散去。
但是他的动作依旧没有松开。
“回答我，我就放开你。”
黎皎抿紧唇，深吸口气，思虑片刻之后还是如实的开口。
“没有。”
话落，压在身上的力气突然就松懈开了。
萧砚缓缓靠在椅背上，顺着手的动作把她拉进了怀里，抱着她压在胸口。
他身上熟悉的了冷香混合着烟味让黎皎控制不住的发抖。
从前，他从来不会这样对她……
至少不会在那种事情上让她觉得难堪。
萧砚感受到怀里的人不住的颤抖，很快肩膀的衣服渐渐的湿润，最后蔓延一片。
他看着她悄无声息的哭，最后吻了吻她的额头：“潇潇，我知道你恨我，怨我，当初你的不告而别已经折磨了我三年，你要是还想任性，直接拿刀来捅我，别再让我听到那些话。”
黎皎闭上了眼睛，没有说话，只有泪水缓缓而下。
她听着萧砚的话，心里已经乱成了一团。
暗恋的四年，在一起的三年，消失的三年……
整整十年了，不可否认，她如今依旧爱着他，已经成了深入骨血的习惯。
“萧砚，我……想不通……”黎皎看着他的轮廓，哽咽着，“你不爱我……为什么要和我在一起……是为了气宁迦漾吗？”
萧砚微微垂下了眸子：“黎皎，很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那三年，我……”
黎皎很疲惫的笑了：“那三年，你是真的没有爱过我，是不是？”
他不说话，这个问题她问过。
今天也一样，黎皎实在不想再想了，现在累得只想放下。
她并不生气，三年过去，她已经28了，再也不是单纯的小姑娘。
只是不甘心。
她从心里不信，哪怕他肯解释一句，她都能为他找到其他的借口，但是他从来不否认。
萧砚将她抱回到副驾驶，拿过后座的西装给她盖上。
黎皎将自己裹了进去，不再说话。
半个小时后，车子再次停到了美域公寓楼下。
黎皎裹紧了西装，正要下车。
“黎皎。”萧砚的声音再次传来。
“我没有跟宁迦漾结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