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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赶徐丽莎走的时候,经理就识趣地清了场。
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
“为什么在这儿?”陆以辰又问了一次。
我乐了:“赚钱啊,不然你以为我在这里干嘛?体验生活吗?辰少。”
最后两个字重重地从我嘴里砸出来。
提醒他,我们俩之间的距离。
“家里……”
他的话还没说完,我就垮下脸来。
我知道他想问什么。
曾经被捧在手心里的人,怎么会来夜场做服务生。
我家不过是个普通的小康之家,但爸妈却很宠我,从来没让我受过委屈。
而我一直也都是个按部就班的乖乖女。
“与你无关。”我冷冰冰地回他:“辰少没别的吩咐,我先出去了。”
“等等,”他喊住我:“是不是,只要能赚钱,姐姐什么工作都肯做?”
我顿住脚步,挑眉看他。
他什么意思?
“姐姐,这场子是我名下的产业,你不知道吗?”
哈,竟然把这茬儿给忘了,他现在可不是那个需要我资助的贫困生。
他是顾家失散多年的小少爷。
顾氏掌握着这个城市的经济命脉,大家都会给他几分薄面。
只要他愿意,可以让我在这里没有容身之地,一分钱赚不到。
“所以呢?”我问。
“姐姐,”他斟酌片刻,好像终于下了决心,开口道:“做我的生活助理,每个月5万块。”
他的重音放在生活两个字上。
说完,就直直地望进我的眼底,没有任何的羞赧。
好像是提了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工作邀约。
我诧异地望着他,陆以辰,你就是这么对之前帮过你的人的?
你的生活助理,你为什么不直接说做你的情人好了?
双拳在身侧捏得死紧,指甲抠进肉里,肩膀都在抖。
长出一口气,我松开双手,脸上露出一个职业性的笑容来。
没办法,我需要钱,需要一大笔钱。
妈妈的治疗费,每个月都是个天文数字。
我扯开胸前衬衣的两粒扣子,坐在他大腿上,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贴到他身上。
跟欢场里的那些女郎一样,笑得艳丽妖娆:“好啊,既然辰少这么看得起我,求之不得。”
陆以辰身体一僵,他并没抱我,只是问:“姐姐,你一定要这样跟我说话吗?”
我往他脖子上呵了一口气,他的侧颈上立刻起了层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
“辰少,”我勾了勾唇,故意带着刻骨的暧昧和撩拨:“更亲密的事情我们都做过,你在怕什么?”
他的目光闪了闪,睫毛垂下来遮住眼睛,有些我看不懂的情绪藏在里面。
忽然,眼前的景色翻转,他猛得把我推倒在沙发上,抓住我的双手压在头顶,倾身覆了上来。
我下意识地挣扎,慌得抬腿去踢他:“你干什么?”
“你!”一贯清冷的声音里,带了股狠厉。
话音刚落,他立刻用膝盖压住我乱动的腿,手掌抵在腰侧,炙热的鼻息喷在我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