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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睁睁看着傅云听离开,她狠狠砸烂一个水杯,气急败坏:“夏晚星!凭什么这世上的好东西都是你的!傅云听我绝不会让给你!”
凌晨三点,傅云听抵达夏家。
可铁门后,慈善的管家却一脸冷漠拒绝:“傅先生,夜深不便,您还是请回吧。”
傅云听撑伞皱眉,越听心上的不安越大。3
他仰头,却见二楼夏晚星的房间漆黑一片。
心后忽然刺痛难忍。
他冲着二楼开口:“晚星,你还好吗?”
“我回来了,能让我进去看看你吗?”
声落,别墅的门开了。
举伞出来的却是满眼红肿的夏母。
傅云听喉咙微哑:“夏姨,你让我见一见晚星,我有话想跟她说。”
“见晚星?你有什么资格见?”
夏母声音嘶哑带着沉痛。
“是我的错!我当初就不该纵容你来到晚星身边,给你伤害晚星的机会!你给我滚!从今往后,我们夏家不再欢迎你!”
傅云听怔怔愣在原地,看着夏母眼中影影绰绰的恨意,他隐约意识到不对劲。
“夏姨,事情不是你看到的这样,你让晚星明天来参加我和若雨的婚礼,我一定会给她一个交代,我……”
“滚!”夏母再听不下去,气得胸口剧烈起伏,“你再不滚,我就报警了!”
傅云听从没见过这样生气的夏母,攥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他还想说什么,夏母却已经转身回了屋子。
大雨不止,傅云听却不愿意走。
他不信晚星会不管他,可直到听到公安的警笛声,夏晚星也依旧没露面。
无奈回到车里,他的视线不安的落到二楼。
晚星大概还在气头上,但她心肠软,跟他生气从来没超过24小时。
他相信只要明天和她说清楚,她一定能理解他。
思及此,傅云听握紧方向盘的手慢慢松了几分力道,心底那种莫名的不安也被他一并压了下去。
第二天,婚礼教堂。
昨晚的大雨卷走了盛夏的燥热。
傅云听一身精致西装踏上红毯,身侧是穿着洁白婚纱的白若雨。
礼堂中,白若雨幸福的笑着,傅云听却抿着薄唇,目光始终看向给夏晚星预留的位置,那里依旧空无一人。
牧师清了清嗓子,念出了那句倒背如流的开场白——
“傅云听先生,你是否愿意娶白若雨小姐为妻?不论顺境,逆境,健康,疾病都照顾她爱护她,都对她不离不弃?”
傅云听皱眉恍惚,明显心不在焉。
他正要随意敷衍一句,教堂的大门却在此时打开。
不知怎么的,他心中不安在这一刻攀上了巅峰。
而接着,一口漆黑的棺材被推了进来。
众人哗然。
傅云听彻底僵住,死死盯着那口棺材,惶恐到指尖发颤。
随后,夏父夏母穿着一身肃穆丧服跟在棺材后,含恨看着他:“傅云听,如你所愿,我们带晚星来参加你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