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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也没什么大碍,只要他不生事,也无谓与他有过多的管教,可是如今发现他竟有贪恋灯红酒绿的趋势,还愈发严重起来。
陶瓷茶杯被捏的发紧,透过沈安士过度用力,杯盖颤抖发出声响:“…他何时去的?”
相爷的手指骨节青白显然是动了大怒,沈为不敢不如实回答:“…昨…昨日夜间就未归…今日去寻,发现少爷…还…”
砰!
未听完沈为的回禀,方才被捏的极紧的茶杯便被沈安士用力掷出,随后砸在门框上,待沈为闻得声响下意识寻声望去时,瓷杯已碎成好几片了。
“逆子!”
“相爷息怒…”
沈安士起身,刻意压低声音以平息肝火,若不这样早已被活活气死了,“带我去流连坊,我亲自去看看…”
“呃…相爷…这,这烟花之地,您不宜踏足啊…”
“哼!有何去不得!“沈安士冷哼,“我倒要看看我的好儿子,成日在做些什么。”
“沈为,带路!”
“是…”
云城,流连坊。
烟花三月下扬州,这种歌舞升平的去处自然是越晚越受文人墨客的待见,除了有吟诗作画,觥筹交错,歌姬舞女莺莺燕燕的曼妙,更有清酒佳肴,浅酌低唱,卖艺姑娘的以技为生,这两类取乐方式,在沈安士看来,都不算是他想看到沈栖迟贪恋的。
沈安士带领府里的一列下人,把流连坊的正门围了个水泄不通。
门口穿着相对露骨的女子,花花绿绿尽是乱人眼球的颜色,她们何曾见过这般架势,早已着人去通传保姆妈妈了。
片刻后一穿着得体,面容姣好的妙龄女子徐徐而来,见沈安士一行士气高涨,并不慌,缓慢走至他面前,小心福身道:“不知是城中哪位官爷驾临,奴家墨玉乃这流连坊的掌事,在此有礼了。”
沈安士瞧着面前的女子不会超过二十五,衣着光鲜亮丽,却绝不庸俗,比起门前街旁那些庸脂俗粉不可混为一谈,只略施粉黛,眉画的很细,唇上浅涂红脂,无半点烟花女子的气息。
她方才说,她是这流连坊的掌事,可是实际上她并不像。
在这靡靡之地,他本来是不准备有好口气的,只是面前的女子,令人生不出厌烦感:“姑娘莫客气了,我来寻犬子沈栖迟,他已在这两日了。”
墨玉微微一笑,“老爷说笑,来我这的客人从不问名问姓,日日过往的男子千千万,所以…您说的人,奴家并不清楚。”
“既然姑娘不认识犬子,那能否让我府里的人进去找上一找?”
眼前墨玉丝毫不畏惧沈安士之威,似是见过大风大浪的架势,这点子骚乱她还足以应付。
“恕奴家不能从命,您这一搜查,没的让旁人以为我这儿做何天杀之事了呢,奴家还要开门做生意,若老爷不进来捧场,就不便接待老爷了。”
墨玉话中有理,天子脚下王法尚存,断没有随意搜查之理。沈安士也看出墨玉眼中的镇定,明明是他“以多欺少”了,她却不害怕,这个女子,倒是有几分让他另眼相看。
主角是沈栖迟云舒的小说是《嫡女当嫁:腹黑夫君太会宠》,是作者福禄小哪吒写的一本古代言情类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云舒初来相府,并不熟悉相府的环境,徐徐走了许久,竟也没有找到她的寝殿,她停下脚步,干脆等着敏柔来寻自己,无能为力的事情,她从不会勉强。放眼望去,倒见远处有一片杏花林,这倒奇了,如今已至五月,若是有杏...